说完,他立马转身。
陆清棠见状边笑边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扯住曾克的衣袖,将他拖到另外一张椅子上坐着,“哎呀,你看看你还急眼了,坐下来我有话要说。”
曾克哼了一声,“说吧,那个西院有什么猫腻?”
陆清棠坐了下来,她摇摇头,“猫腻倒是没有,不过有个水方栎被关在西院。”
她话音一落,便看见曾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他的声音太响,差点没把陆清棠的耳朵给吵炸了。
她很是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用葱白似的小拇指掏掏耳朵,“喊什么,回头把狼招来!快坐下,听我慢慢说。”
曾克坐下后,陆清棠又继续道:“我是故意把水方栎移到西院的,他和陆怀安都不是好东西,陆怀安倒还有害人的借口,而水方栎却毫无人性。”
“谷主是他的亲兄弟,骨肉血亲,他竟然巴不得他去死,这样的兄弟还留着做什么,倒不如让他做得更绝一些,逼老谷主下狠心与这样的兄弟断绝关系。”
曾克不由地点头,并向陆清棠伸出大拇指,“棠主,你这招高明啊,将计就计,顺便铲除异己,真是有手段。”
说着,他又啧啧起来,“哎呀,我们棠主现在也变得腹黑起来了,真是近墨者黑呀!”
看着他那张满是调侃的笑脸,陆清棠顿时满头黑线。
近墨者黑,这是一语双关呀。
既是指代墨则深的“墨”,又讽刺了墨则深不是好人,嘴巴真够毒的。
不过他这话也只敢在自己面前说说,换成墨则深,只怕都要抖如筛糠了。
想到这,陆清棠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她开口调笑道:“这话你敢当着墨则深的面说吗?”
曾克原本满是笑意的脸,在这一瞬间就变得僵硬起来。
他的嘴角抽了抽,随后又撇撇嘴,“开个玩笑而已,动不动就拿墨则深吓唬我,我不说还不行吗?”
陆清棠白了他一眼,又问道:“你这两天心情不错嘛。”
曾克点点头,“怎么了?”
陆清棠又道:“蔻丹心情也不错。”
在这一瞬间,曾克的脸便红了起来,他得意地笑了笑,思绪飞到了那天晚上。
三五天前的那天晚上,曾克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慢悠悠的敲门声吵醒。
他睁不开眼,对着门的方向不耐烦地说:“谁呀,大晚上不睡觉,找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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