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宴的太阳穴,倾听着他的话,诧异道。
很显然,她听明白了,宁宴情绪低落的原因,不是因为杀得那几个人,而是死在他面前那些人。
只是慕大富婆有些疑惑的是,据她所知,宁宴在金陵市没什么朋友的。
那去世的那些人,又会是谁呢?
“很惊讶吧?”
“我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居然又有一天,会因为一些人的死而难受......”
宁宴望着慕云舒闪动的双眸,用一种近乎自嘲的语气,笑道。
不止慕云舒惊讶,其实宁宴本人也挺惊讶的。
原本他一直以为,自己手上染了那么多血之后,内心早已麻木,是铁石心肠。
不会再因任何人的死而难受。
只是那些人.....
但宁宴自嘲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慕云舒捂住了嘴,“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什么叫刽子手?”
“难听死了。”
“明明杀得都是该杀的人。”
慕大富婆对宁宴这种自嘲贬低的行为,很是不满。
别人怎么妄自菲薄她不管,反正宁宴不准那么做。
在慕云舒的眼里,她家宁宴就是最好的。
能死在宁宴手里的,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毕竟,一个能在危急关头保护她,还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公,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呢?
反正有错都是别人的。
宁宴成功被慕云舒的话逗乐了,扒开她捂嘴的手,笑道:“没看出来呀,我家舒舒也会双标,还这么护短。”
宁宴原本觉得他以后够双标了。
直到遇见了慕云舒女士,他才是什么叫一山还比一山高。
不过,这种被人无条件相信,无条件维护的感觉,是真挺好的。
“那是。”
“护短是咱们家的优良传统美德。”
慕云舒捏了捏宁宴的脸,得意地说道。
顿了顿,又问道:“死的那些人,跟你很熟嘛?”
经宁宴这么一说,慕大富婆对那些人的身份,是愈发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些人又有怎样的魔力,才能把宁宴变成这样。
“在今天之前,我不认识他们。”
“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甚至,我只知道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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