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给宁宴递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毕竟京城的浪荡衙内,能有几个是好鸟呢?
谁不是万花丛中过?
宁宴撇撇嘴,开口道:“说你就说你,别扯当年转移话题。”
“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我可以理解。”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是,你小子戴个套有那么难嘛?”
“非得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
宁宴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圣人,也懒得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季言川进行指指点点。
毕竟,现在男女之间,打场篮球友谊赛,比喝水还稀松平常。
男大女大同居的比比皆是,大学城的宾馆周末都是爆满。
可问题在于,戴个套就顺手的事,要体验感就用超薄。
至于弄成这个鬼样子嘛?
还是他自己给作出来的。
季言川灿灿一笑,连连摆手,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
“当时酒劲上头,也没管那么多,就擦枪走火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他这次倒是没找借口扯谎,而是事实。
当时碰了那么多次,压抑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得手,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呀?
而且,他也喝了不少酒,处于半迷离状态....
“6。”
“我最好奇的还是,她为什么会怀孕的?”
“正常情况下来说,都会自己吃药.....”
“再不济,若是遇到捞女的话,还会跑过来讹你一笔才对....”
宁宴抿了口酒,摩挲着下颌,疑惑道。
一般来说,遇到这种状况,大多数出来玩的女孩子,尤其是留子们,第一时间就会服用避孕药。
毕竟,对处一个星期就能称为金婚的她们,玩归玩,只要不整出人命,就是最后的底线。
念及此处,宁宴猛地恍然大悟。
余长乐能跟母胎SOlO的慕大富婆是好朋友,还是去的德意志留学,能经验丰富才有问题了!
那被季言川夺走的,大概率还是她的第一次.....
“她偏偏都没有,的确跟别的女人与众不同....”
“就真的很不一样,什么都不图.....”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
季言川以手撑面,思绪翩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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