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忙,实不宜尸位素餐。”
孟少杰说道:“殿下要见学生,传道口谕,学生自然仍是随传随到。”
虽然在东宫待得不自在,但他同张徽之间仍然私交甚笃,交情反而越来越深厚。
又跟萧春晖聊了几句晚些时候呈递灵物给那神秘人的细节后,孟少杰先行礼告退,出了学宫,转而前往东宫。
当前这个时间,太子张徽应该已经从门下省政事堂回来了。
果然,一入东宫,他就被张徽拉着去看新画:
“来,青彦,看看我的新作,我这几天抽时间画的,笔触断断续续失了真意,我本来只当练笔和放松,但今天有些灵感,全画完后倒感觉有几分别开生面之感。”
此刻的张徽不像少年老成的当朝太子,反而现出几分文人倜傥。
孟少杰先随张徽去看他的新画作。
“这几天,忙得我寝食难安,真不敢想象先皇和当今皇姑母如何才能将这门繁杂的国事处理得井井有条。”
两个小伙伴坐下喝茶,又聊了几句后,张徽神情微微一动:“青彦,怎么,有心事?”
在场只有他们两人,孟少杰比较放松,坦然道:“不敢有瞒殿下,臣今日来,是有事相请。”
旁的事孟少杰不多提,只说自己近日来读书,有些体悟,想要专心求学,故而特来向张徽请辞,希望张徽通融。
太子张徽闻言,颇为舍不得。
但他沉吟了一下后,没有勉强孟少杰,只是问道:“你专心读书的话,要返乡闭门吗?”
孟少杰:“自然不会,臣平日里就在京中,殿下有事,派个人来招呼臣一声就好。”
张徽顿时笑道:“那就好!”
他颇为感慨:“可惜啊,我不能像你一样说放下就放下,别说你,我也感觉快喘不过气了,我还是喜欢揣摩字画。”
孟少杰:“是臣无能,不能为殿下分忧。”
太子张徽笑道:“说哪里话,下次有新作,我叫你的时候,你能赶快来就成。”
他笑叹一声:“我现在时间颇零碎啊。”
二人再聊片刻后,孟少杰告辞离开。
画室内,一个人从后堂转出来。
却是太子张徽的表兄,叶嵩。
“作为一个幌子,他很合适。”叶嵩言道。
太子张徽神情如常:“是啊,但既是幌子,便不可强拧,否则无风自动,反惹人怀疑不是?已经用了这几年,不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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