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入了身后的房间之中。
牧云抬头,看了看插在自己肩头的符箭,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魏婴宁与权盛海的身上,神色平淡,看不出来悲怒!
缓步而行,牧云将那符箭一寸一寸的拔出了自己的身体,而后反手将那符箭自柱子上拔了下来,走到了瑾南与元墨的身边。
“你们没事吧!”
且至近前时,牧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衡天尺,声音淡然的问道。
“我没事,夫子!你流了好多血啊!”一旁的元墨,见牧云肩头鲜血潺潺,当即有些急切的说道。
而一旁的瑾南,艰难此刻也艰难的坐了起来,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神色坚毅的说道:“死不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弄?”
“上来就下死手!不给我讲道理的机会啊!”
“没给么?我看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啊!伤了书院的学生,还想杀书院的夫子!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皇帝啊!去,牧云,给咱书院要上百八十万量金子!注意,是金子啊!”
此际,牧云转头看了看神色坚毅的瑾南,忽然淡然笑道:“好!”
说罢之后,牧云迈步而行,身后留下到了一条血线。
看着周身浴血的牧云,手中攥着自己的符箭,神色冰冷的向自己走来,魏婴宁的心忽然慌乱起来,这是魏婴宁近二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感觉,那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见牧云缓步向自己逼近,魏婴宁不由自主的拖着困乏的身子艰难的向后退了退,却显得的有些无力。
走到魏婴宁近前的牧云,抬手将那支沾满了自己鲜血的羽箭,放回了那支木匣之中,而后牧云弯腰,低声在魏婴宁的耳畔说道:“今日,我若被你射杀在神机学宫门口,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么?擅杀朝廷一品大员,王朝伯爵,书院夫子,你觉得你爷爷保得住你?还是保得住神机学宫?皇帝为什么要承认我的身份?为什么要赐我官爵?就因为我有衡天尺?错了,是因为龙渊书院,向来都站在宗族的对面!”
说罢,牧云起身盖上了装着符箭的木匣,而后看着不远处的权盛海对魏婴宁说道:“还有!这个人今天骗了你,你知道么?”
魏婴宁闻言一惊,满是疑惑的看着牧云,却不知牧云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用意。
缓缓抬起衡天尺指着权盛海,神色冰冷的牧云继续说道:“我亮明身份而来,你却依旧急于击杀于我,难道只是为了那块牌匾?这后来的五人,与你低语一番,便可全然不顾江湖道义,不顾学宫形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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