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的名字,先是一愣,继而瞪了苏怔一眼,但总算闭嘴了。
谈话终于被他成功扼杀掉,值班室里安静了,苏怔挠了挠后脑勺,拖了张椅子坐下,还故意坐到离何欢最远的位置。
何欢也不知怎么就迷迷沉沉地趴在桌上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门口走廊上响起一串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
“阿怔!”略带焦虑的女声从外面进来。
何欢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是苏卉,形色匆忙,先奔过去摁住苏怔的手臂上下查看一番。
“怎么弄成这样?这手怎么回事?还淌血了,你这都干什么去了!”
苏怔不耐烦地抽回手。
旁边的民警抢白:“问你儿子呢,这么大人还在酒吧打架斗殴!还是群殴!”说完那民警又回过身来,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到缩在角落里的何欢,指着她。
“不止你儿子,这姑娘也是你家的吧?亲兄妹还是表亲?”
苏卉这才发现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等她看清面孔后也是惊了一下。
“何欢?你们俩怎么搞一块儿?”
“……”何欢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抽着嘴角不说话。
值班室里正僵着的时候门口又响起脚步声,这回先进来的是另外一个民警,进门就喊:“真稀奇了,刚才一个个电话都打不通,现在挨个儿全来了!”
门推开,民警带着另一个人走进来。
何欢抬头看过去,看清来人,那一秒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回事?”周沉铁着脸,越过众人,最后走到何欢面前。
何欢头皮都麻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怯怯地看着眼前一身怒意的男人:“你不是应该在德国吗?”
“是我在问你,怎么回事?早晨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要去图书馆复习吗,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进了局子!”教训的口吻,说得何欢只能闷下头去。
旁边的民警为他们俩闹腾了半宿,早就没耐心了,哈欠连天地打断周沉的训话。
“行了行了,要教育子女回家教育,你们这俩家属谁去给他们办下保释手续。”
一听这话苏卉就不干了,拉了苏怔走到民警面前:“我不是她家属,我只帮我儿子办保释手续!”
“你不是她家属?”民警有些犯愣了,因为苏怔在家属联系人那一栏同时写了苏卉和周沉的名字,旁边也注明了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父亲,而听刚才周沉对何欢那口气,明明就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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