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红了,不知是紧张还是被人夸了偷着乐。
“一会儿准备弹什么曲子?”
“啊?”
周沉突然问话,何欢愣了愣,继而一笑:“先不告诉你!”
周沉也不多说了,只问:“紧张吗?”
“你指哪方面?如果是指弹曲子,那肯定不紧张,我从小参加的演出和比赛太多了,但你如果指一会儿去见人,说实话,我还真有点紧张。”
周沉停下来拢了拢她的手指:“见人就更不需要紧张了,你只做你自己就好,遇到聊得来的聊几句,遇到不喜欢的也不必刻意迎合,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被周沉这么一说,何欢紧张了一路的心果然松了几分。
她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
“谢谢。”
“傻瓜,谢什么!”周沉又把手臂给她挽着,“走吧,去后院,其他人都到了,只差你了。”
……
一路过去可以看到一些宾客,但人并不多。
何欢今天才得知满月酒只请了一些在邺城比较说得上话的人,另外便是自家亲戚,所以只能算小型宴请。
“周沉,我给宝宝带了个小玩意儿。”何欢边走边跟周沉汇报,正准备将小玩意儿从锦袋里掏出来,却听到身前有不冷不热的声音喊住他们。
“周先生,周太太…”
何欢抬头,眉心一皱。
眼前站的是池正雄和池荣杰两人。
真扫兴啊,居然在这么好的日子要见他们。
不过何欢见到他们的样子没忍住就“扑哧”笑了出来!
原谅她不懂规矩,但真的太好笑了。
何欢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池荣杰的时候是在沈家客厅,那会儿他头被何欢用瓶子打爆,头上全缠着纱布,现在他纱布拆了,却换成他父亲额头上贴着纱布过来。
池正雄额头上的伤应该是前几天在酒吧被苏怔打的,这一对父子啊,上辈子也不知跟周家人结了什么怨!
结果何欢这一笑,池荣杰就不干了,他错身挡到他老子前面。
“沈何欢,你这算什么意思?”
何欢刚想反驳,却被旁边的周沉默默拉住。
“我太太只是笑了笑,池少爷何必这么激动?”
“她明明是在取笑我们,难道这就是周家的待客之道?”
“够了!”池正雄将池荣杰扯了回去,朝他瞪了一眼,自己再抬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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