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痛心疾首,话里话外饱含着委屈。
【……】妈的。
“不过也正常,长孙权可是把林妄辞绑着五马分尸,啧啧啧,那场面更血腥。”
“现在只是断了只手,之后不知道林妄辞会想出多少损招折磨他。”
“惨兮兮的。”
节操:但凡你能把语气放悲伤一点,而不是现在这样兴奋激动的话,我就相信你了。
【不过宿主,你这次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跟陆西长得很像,而且这次恰好用了百合花。】
节操天真地感叹,嗓音软软的。
【你运气真好。】
权奈不可否认,语气可嘚瑟了,像只高傲的小猫儿,慵懒恣意,“谁说不是呢?”
林妄辞横抱起权奈,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酒壶倒了杯美酒,优雅地倾入口中,拾起筷子夹了块肉,“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本司相信在座的各位大人,应该能做一个正确的选择吧?”
“林妄辞,你为臣不忠,居然敢弑君篡位?!老臣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与你同流合污!你有本事……啊!”
林妄辞横刀飞出,直直地刺入说话人的喉咙,速度之快连旁人都无法看清。
偏生肇事者优哉游哉,品酒大笑,俊美如画中之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都为长孙家的人,效忠谁……不一样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回头归顺者,可保命,执意逆反者,格杀勿论。
权力,是多么得至高无上啊,引无数英雄,堆万里白骨。
此后,血流成河。
—
权奈醒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纱衣,杨柳细腰,纤长笔直的腿露在外面,乌发海藻般散落,不施粉黛。
她眨了眨美眸,眼睫卷翘。
林妄辞披了一件柔软的纯黑里衣,细带松松散散地挂在腰上,昏暗的烛光下,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少了几分凌冽,渡一层温柔的纱。
似乎是察觉到少女醒了,一抹妖孽柔光滑向眼尾,黑眸深沉幽暗。
细长的脖颈处,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林妄辞回头,放下书卷,拿起一旁的玉扇,起身走向她。
权奈眉目如画,敛着不易抹去的慌乱,向床角缩去,含着淡淡水雾的杏眸涌现出不加掩饰的害怕和恐惧。
男人忽略心头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而后笑着。
他喜欢看她现在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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