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安攥紧拳头,许是气笑了,她白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段流云,又狠狠地盯着衣衫不整的权奈。
“被你爹用了的东西还真敢下嘴!”朱九安想起自己母亲说过的话,忍了几分,放下刀子踹了段流云一脚。
毕竟现在朱家还未那么强势,现在要跟段家拼个鱼死网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朱九安拼命压下这股气。
“九安…我…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权奈说话的声音软软娇娇的,特别在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之后,简直是绿茶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母亲的话,自然要听。”
朱九安刻意咬重了“母亲”二字。
段流云和仆人们都纷纷退下,房内就剩下权奈和朱九安二人。
权奈松开被褥,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裳,丝毫不慌张,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半眯着,仿若刚刚哭泣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权奈把玩着垂落的长发,声音甜甜的。
表现异常。
朱九安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警惕性提高,就连气也消了。
“哦?想要我的夫君娶你?这恐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权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就他?”
她凑到朱九安身旁,后者躲了躲。
“要不是这具身体里残留的前任国师血液,你会舍得放弃自己绝美容颜钻到朱家小姐身上?”
朱九安顿时瞪大了眼睛,像看见鬼一样惊恐地回头。
权奈诡异地弯了弯唇角,她歪着头。
双眸戏谑地看着朱九安,仿佛看穿了她的全部心思。
“炎山修炼的狐狸精,下山下到半山腰就被高人逮住取了内丹,那人讲将内丹注进体内融入血液。”
权奈讲故事一样,自顾自坐下倒茶喝,一边还玩着身上的流苏。
她继续说着,“你失去了内丹也就失去了法力,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灵魂附在别人身上,准备一步一步接近高人,没成想高人最后混成了国师,你就更难近身了。”
权奈瞥了瞥额头冒汗的朱九安,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着,还“好心好意”地安抚道,“没事的,别紧张,我讲个故事。”
节操听得津津有味,它就不明白朱九安紧张个啥。
但是……
这女的现在讲什么故事?!
现在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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