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伙伴?】节操不解地问。
权奈好看的眉眼微挑,嘴角弯弯的,莹白的皮肤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多了层柔和,她坐在那里,就算一动也不动,也是美好的景色。
【宿主…你……】
【你到底是谁?】
节操表现出罕见的认真,它觉得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存在了,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它却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换句话来说,节操自有记忆以来,奇怪的感觉就伴随着它。
权奈耸耸肩膀,演出一副反派的阴森笑意,“我是个大弱鸡啊。”
【……】
“哈哈哈哈哈!”权奈忽然大笑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回挥舞着,“害怕了吧?你可真逗,这都信。”
权奈眯着眼睛,“你不会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系统,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吧?”
【……】
有一说一,它真这么想。
但现在说出来,宿主肯定以为它零件坏了。
—
这些天,权奈在年现面前表现得总是失魂落魄的,只是在男人全心全意模仿许盛澄的时候,偶尔有那么点笑意和放松。
年现变得越来越疯魔,甚至去整形医院把自己整成了许盛澄的模样。
他满怀期待地站在权奈面前,后者痴迷了一会儿,眼底的光便黯淡下来,她缓缓抚摸着年现的脸,语气令人琢磨不透,“就算一模一样又如何?你不是他,他不会离开我的。”
“我也不会!”
年现激动得上前,差点就碰到了权奈的身体。
男人眼睛通红,满满都是可怖的血丝,好像刚吃过生肉一样,仔细再看,俊郎的面容尽是憔悴,还有些面临崩塌的期待。
权奈穿着黑色的长裙,衬得本就瓷白的肌肤更为有人,一双黑色的瞳眸宛若宇宙的黑洞,有着无限的吸力。
她说话像是循循善诱,用着极尽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只有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才不会逃跑的,盛澄,我只相信自己感受到的。”
年现的心脏被猛揪了一下,连干燥都唇瓣都颤抖着,张着嘴欲说不说的。
他接受了这个称呼。
一个称呼而已,只要站在她身边的是他就够了。
年现下定决心般,一把拥住权奈,浓黑的眉毛耷拉下来,手臂上青筋暴起,喃喃自语。
自此,他更为疯狂,就好像铆足了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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