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一副王羲之的真迹,普天之下只有十副真迹,那张玄家中就有几百幅!
反正随手一篇行书,都不亚于兰亭集序!
“好!在下萧锐,自幼练习书法!不知张兄可敢切磋一番?”
萧锐气恼不过,直接邀请张玄比试,萧瑀则紧皱眉头。
他还是很看好张大象这个年轻人,可自家儿子想要在陛下面前表现一番,也不无不可。
“看在静彤的面子上,我便与你切磋一番吧!规矩你定,我来者不拒!”
张玄说罢,负手而立,那模样仿佛胜券在握。
“萧家公子的隶书,长安城内谁人不知?”
“就是,连房杜二相都时常夸赞萧锐隶书,当世第一呢!”
“说起隶书啊,萧一其随!”
张公瑾揪着自家儿子衣袖,谨慎道:“吾儿,你平日里种地卖货是一把好手,哪怕打拳,也不怕萧锐!比书法,那不是自讨苦吃?”
“爹,你放心吧!其实我每日在田间耕种,都不忘用锄头练习书法!”
张玄说得认真,张公瑾却觉得自家儿子完全在扯犊子!
“好!很好!”
萧锐成功被张玄惹怒,冷哼道:“比拼书法而已,那就一人写一副字!”
长孙无忌大喜,见皇帝点头,当即呼道:“来人啊!笔墨伺候!看萧贤侄大显身手!”
不消片刻,长孙无忌便将自己珍贵的鼠毫笔拿了上来。
此笔乃是老鼠的须制成,较为昂贵,相传王羲之写《兰亭集序》时,就是用的鼠毫笔。
萧锐自然识货,长孙无忌笑道:“萧贤侄!一杆好笔才配得上你!这支笔就当世叔送你了!”
萧锐受宠若惊,却听到父亲萧瑀开口:“无功不受禄!锐儿,谢过赵国公!写完了就将笔还给人家!”
“是……父亲!”
萧锐眼中喜色一闪而过,他清楚父亲与长孙无忌在朝中政见相左。
笔走龙蛇,腾蛇驾雾,萧锐的字气势磅礴,他的姿势一板一眼,就像一位正气凛然的大儒!
初生牛犊不怕虎!
长出角来畏幼狼!
众人一见这两句,纷纷露出嘲弄的笑容。
刚出生的小牛犊无知无畏,连老虎都不怕;经过世态炎凉,拥有了牛角,却连幼狼都畏惧!
“张兄,这幅字送你了!每日起来看上一遍,相信必能使你受益匪浅!”
萧锐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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