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不堪,经常以这种说法蒙哄众人,往往真相是此子将他人欺凌。”糜竺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主公问起,我也怎不知该如何回答。”
“每次惹了祸,他就来向我哭诉。这一次,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糜威亦是叹道。
“弯弯绕绕这么多,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飞摆摆手。
……
顷刻。
糜竺几人来到李记成衣铺前。
锦衣男子指着苏毅,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他打的我!”
说完,锦衣男子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糜威等人。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瞬间浑身僵硬,冷汗直流。
糜竺、张飞、糜芳、糜威四人齐齐看向苏毅,向前施礼:“怀恒先生!”
“诸位都来了。”
苏毅微微一笑,还礼道。
“怀恒,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飞不由问道。
“这得问问他。”苏毅指着锦衣男子,笑道。
“竟敢对怀恒先生无礼,你好大的胆子!”糜竺面带愠色,其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猜测出一些。
锦衣男子浑身一震,感觉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住,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糜竺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苏毅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听罢,糜竺不由大怒:
“立刻将他逐出糜家!”
“不要!”锦衣男子惊慌失措,连忙跪倒在地:“不要赶我走。”
如果失去糜家这一靠山,他便再无半分优越可言,所以他不由得着急万分。
“慢着。”张飞大手一挥。
锦衣男子不由一喜,以为张飞要替他开口求情。
“他有罪在先,还没有向怀恒与那两个孩子赔礼道歉。”张飞继续说道。
“速速跪倒认错。”糜竺呵斥道。
锦衣男子面带慌张,连忙跪倒在苏毅面前,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有罪。”
“还有你们两个。”张飞指着那两个家丁,喝道。
两个家丁惊慌不已,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嘴里大喊着:“都是他指使的,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苏毅连连冷笑,只要是施暴者,无论如何,都不可饶恕。
他喊来邓艾、苏月,轻声道:“去给我打回来!”
“嗯!”
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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