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劲。难道宗主派给大师兄的活儿,就是为了折磨一个身体消瘦的病美人吗?”
“屠霸,今天你的话有点多。你认识她吗?何必多此一举为一个无缘无故的人说话!”
“大师兄,今天之前,我确实从未见过这位姑娘,也谈不上认识不认识。但以我对大师兄的了解,你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折磨人,而且还是对一位姑娘如此。虽然大师兄总以冷漠的表情示人,练的是无情之刀,也常常教导我们出刀之时,要做到心中无情,才能达到快准狠的效果。但屠霸深知大师兄是个心中有情之人,对师弟师妹们关爱备至,所以……”
风雪衣打断屠霸的话,道:“行了!灼湖小院内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你把门内师弟师妹的情况向我汇报一下,还有师父有没有什么只字片言给我?”
“是!”屠霸低下头,轻声地回答道。
风雪衣一发怒,屠霸的心中还是心存胆怯的,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屠霸把门派内的事务以及师弟师妹的近况,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向风雪衣汇报了。
东泽一斩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嘱托交予风雪衣。
因为近几年门派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风雪衣一人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
东泽一斩也十分地放心,他就专心进行他的闭关。
十几年前,年轻时的东泽一斩已很是厉害。
十几年后的他,武功应该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只是现在从未有人看见过他出刀,不知到他出刀的速度。
当年,东泽一斩与纳兰署的那场大战战败后,他心如死灰,他能够重新拾刀也是机缘巧遇。
不等到功成之日,东泽一斩是不会轻易出苍穹山找纳兰署再次比试的。
那场大战成了东泽一斩心中,永远忘不了的魔怔,夜里时常因此而惊醒,影响了自己武功修炼的速度。
所以,这常常是武痴的可悲之处!
屠霸汇报完事情,喝了几杯茶水就快速地离开了灼湖小院。
刚才因为多嘴,惹怒了大师兄,所以还是尽快地离开,不然屁股就有挨揍的风险。
纳兰歆被送回屋后,一直昏迷不醒。
婢女小心翼翼地为墨彤(纳兰歆)解开身上的绳索,红肿的手腕及脚腕。
她的双膝上早已磨出血,血渗出来久了,血迹凝结,紧紧地贴在裤子上的布料,与破损的肌肤粘连到一块。
婢女只要轻轻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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