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奴的肌肤光滑洁白,当女杀手的手触碰之时,她都害怕。
女杀手害怕自己粗糙的手指,在雪奴的肌肤上留些痕迹。
由于长年握刀持剑,女杀手的手指,虎口之处粗糙不已。上面的肌肤结了厚厚的老茧,甚至老茧之上还有一些倒刺。
而这,雪奴的肌肤真是吹弹可破。
这些倒刺,对雪奴的肌肤来说,是个威胁!
想必,雪奴应该是每日用牛乳沐浴,养护的肌肤。
以前,女杀手曾经听别人提起过,富家小姐为了养护肌肤,常年用牛乳沐浴。
今日所见,所传不虚!
人和人比,真是气死人。
有的人,为了生存,每天过着刀剑舔血、随时会被杀的日子。
有的人,生来富裕,什么也不用干,动动手指头,什么就有,就有一大帮的人服侍。
但看看雪奴的样子,这样的日子白给女杀手,她也是不愿意的。
雪奴表面上说是个人,实际上比横栏里的牛羊还不如。
女杀手看了,也唏嘘不已。
“我已经仔细看过了,雪奴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打扰了!”女杀手侧着头,她的眼眶中有些湿润道。
“好的,奴婢知道了。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不然让雪公子发现了,你就走不了了!”奴婢好心劝道。
“多谢告知,现在我就立马离开!”女杀手道。
这儿发生什么,纳兰歆在密室内看得清清楚楚。
连纳兰歆都没有想到宗主的安排这么细致,所有的细节,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考虑进去了。
或许,从一开始,纳兰歆本来就是逃不掉的。
是宗主设下的棋局,让纳兰歆光明正大地逃走,然后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现在想想,宗主这个人是多么地可怕。早早设下这一切,就等着看所有人进入棋局,而宗主就是那个执棋人。
所有人,按照宗主原先定下的棋谱走!
等老鼠逃累了,逃不动了,猫咪再把老鼠捉住,慢慢地折磨。
瞧瞧现在的处境,不言而喻,纳兰歆就是那只老鼠,也是棋局上的一颗棋子。
为了瞒过所有人,找来一个无辜的女子,在她的脸颊上烫上一个“奴”字的烙印,这也是有违人道的。
看到这,纳兰歆愤愤不已,但此刻的她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资格替他人鸣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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