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干涸的血迹,她脸上的血应该就是从那里滴下来的。
几人对视一眼,留下郑清纯照顾陈悦的情绪,剩下的三个男人去了楼上对应的房间。
“是王亮?”
“王亮!你在吗?!”邵霖泽大力敲门。
没有回应。
褚漠直接一个飞踢撞开了年代已久的木门。
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眼前见到的景象足以让三个处变不惊的大男人干呕。
王亮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上,只是肢体与肢体之间都分了家,有些部位被格外“优待”,下面的东西被碾烂,眼睛被挖掉,血从床铺流到地板,流了一屋。因为房子已经有些年岁,楼层之间出现缝隙,血才会波及到楼下的陈悦。
褚漠忍着恶心观察了一下房内的情况和王亮的惨状,除了血和肉块就真的看不出什么了。
他们想到管家那一丝不苟的洁癖样和阴森森的眼神,莫名觉得让他留在这里会招致不好的结果。
更不用说,还有一个漂亮柔弱到能激起任何人的怜惜和喜爱的大小姐。
她会多害怕啊。
会哭吗?
虽然不知道林卿歌是敌是友,这里有没有她的手笔,但他们不约而同地不想让她看到这些。
几个人忍着恶心和厌恶清理现场。
郑清纯拉着非要上来看看的陈悦愣在门口,陈悦当即去一旁的洗手间大吐特吐,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秽物的味道更是让这个清晨显得灰暗不详。
看她怕到颤抖的样子,郑清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淡定不行。
她酝酿了一会儿,眼尾便红了,眼里也盈满了水光,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胸口,一副坚强柔弱小白花的样子。
可惜她凹的造型并没有人关注到。
那三个人忙着清理现场,陈悦忙着呕吐,根本没人注意她。
但人设还是要保持住的呀。
她看着拐角处的一抹阴影,眼中酝酿的泪水越来越多,表情也越来越真。
周铭嫌恶地用麻袋兜着尸体走出了古堡,雪已经停了,但漫山遍野都是白色,一脚踩下去雪能到膝盖。他挑了个地方把尸体埋了下去,念念有词地希望逝者安息。
因为尸体面目全非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样,谁也不知道一个穷凶极恶的大男人在死前露出了怎样的恐惧模样,他必然不能安息的。
邵霖泽打扫干净房间后,突然想起什么,问褚漠昨天在村子里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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