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却让卢树心里感觉特别的复杂。
可以在大屏幕上的走势图看到,整个交易日内恒生指数就像是翻飞蝴蝶一样来来回回上下了无数次。
有很多次,卢树都想催促沈建南平掉某一个方向的头寸。可如果他那么做的话,怕是脸都要被市场给打肿。
不由自主,卢树看向了迈出大门口的那个背影。
一种无法察觉的敬畏油然而生。
在那代表着数万盈亏的波动下,那个背影就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样连眼睛都没眨过。
冷静、淡漠。冷静淡漠到让人畏惧。
卢树心里一直埋藏的某个想法碎掉了。
一天、两天、三天。
连续四个交易日,恒生指数就像是迷恋起了过山车一样玩起了翻滚。上上下下的走势让人不禁怀疑市场是不是就要这样一直玩下去。
开盘4170,收盘还是4170,最高4199,最低4160。
天天如此,每一天都如此。
越来越窄的震荡让,已经习惯了的投机者们无聊到想要骂娘。
周五,证券交易中心。
平静,和平时的疯狂、喧嚣相比,这个时候的交易中心显得安静很多。
没有人再扯着脖子叫喊,也没有无数的纸条乱飞。一种叫做颓废的气息弥漫在交易大厅里。
“恐怕今天还是跟昨天一样收盘了。”
“是啊。最近市场上没什么利好。”
“丢他老亩的,这要玩到几时。”“……”
菜市场一样的喧嚣不再。
没有巨幅的升势或者跌势就没法赚钱,没有钱赚就没有疯狂。投机客们百赖无聊围在一起散漫骂着娘。
外围一段放报纸的档口,卢树也像是突然戒赌的瘾君子一样感觉全身提不起力气。
市场寡淡如水,这种行情实在是让人提不起精神。
“彭先生工作找来了。”
“嗯。”
“在哪上班?”
“在油麻地那边。”
“什么工作啊。”
“杂工,就跟城管局、工商局、警察局、还有税务局几个部门招的临时工工作性质差不多。”
围在档口旁边,卢树和沈建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到沈建南说的工作后,卢树忍不住楞了下。想了许久,他都没明白城管局、工商局、警察局还有税务局的临时工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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