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你就跟它慢慢耗,等到它急不可耐一口吞下去的时候,你再用力,妥妥能钓上来。”
“沈建南,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钓鱼啊?”
呃......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你说啊,怎么不说了?你跟我老实交代,这钓鱼是在哪学的?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天天跟别的女生一起钓鱼?”
“宝宝。你瞎说什么呢?你看我胆小如鼠、贼眉鼠眼的,除了你,谁跟我一起钓鱼。”
“真的没有?”
“真的。”
“......”
宋晓丹没有再说话,认真盯着那双毫不躲闪的眸子盯了几秒钟,挥起了手里的鱼竿。
嘘!
沈建南不由出了一口气,刚才差一点,他可就露馅了。
“啊!”
一股刺痛突然从耳朵上传来,猝不及防之下,沈建南忍不住叫出了声。
宋晓丹慌忙将手里的鱼竿往地上一丢,看着沈建南,脸上全是惊慌之色。
“怎么了,建南。”
沈建南欲哭无泪,终日钓鱼,今天还是成了鱼。
宋晓丹刚才甩钩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鱼钩挂在了他耳朵上......
......
日已山下,夕阳将西边的天空燃烧成通红的颜色,照的整个别墅客厅像是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辉。
耳朵都上钩了,这鱼肯定是没法钓了。
靠在沙发的客厅上,沈建南捂着耳朵,哭丧着脸不停哀嚎着。
“宝宝。好疼啊。”
“......”
“宝宝。耳朵好疼啊,要掉了。”
“......”
“宝宝。你看是不是肿了,要不你帮我消消肿,口水可以消炎的。”
“......”
女人,总是心软的。
在沈建南百般撒娇之中,宋晓丹无奈,送上了止渴消炎的红唇。
一股市话温热的触感从耳垂传来,被鱼钩穿孔的疼痛顿时为之一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酥麻和舒适。渐渐,触感从耳垂又移动到了嘴唇之上,相濡以沫的无声交流令房间的空气升起了一丝燥热感。
扑通。
一只调皮的鱼儿,腰部一个用力,从水桶飞跃跳到了地上。
大概是因为脱离了水源,圆嘟嘟光溜溜的嘴唇贪婪张张合合着,想要摄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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