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激昂响了起来。
沉迷在乐曲中,沈建南摇着头,晃着脑,品味着阿奇姆·瑞切尔在写这首歌时的心境。
“eswar'neharteuberfahrt”
“zehnwochennurdasdeckgeschrubbt”
“habdieweltverflucht”
“......”
“他们的船并排停下”
“狂欢已经开始”
“alohahejahe......”
激昂的乐曲,总是容易让人兴奋。
看着沉醉在音乐中,像是一个神经病摇头晃脑着的沈建南,尤利娅和其娜两双色彩迥异的眸子里,全是深深的崇拜和迷醉。
太霸气了。
在沈建南赤裸裸威胁安宁的时候,那种霸气,让她们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骄傲。
安宁说到底也是一国央行行长,但最终,却不得不选择了道歉,他眼里的屈辱和不甘,刺激的两人只想将自家情郎狠狠咬上一口。
“亲爱的。你真是太威猛了。”
“我爱死你了。”
“威猛?老天,你们当我是果子么。”
“我们就是把你当果子。老天,你难道没看到安宁刚才的表情。”
“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令我的女人生气了。”
啪叽!、两个用力的吻,分别亲在了沈建南的脸上,尤利娅眼里,泛着惊人的兴奋色彩。
她要比其娜更清楚,沈建南之前跟安宁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乌兹别克斯坦,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干旱而棉花减产,沈建南的意思只有一个,如果棉花价格走高,那就是因为乌兹别克斯坦棉花受到干旱。
矛盾么?
一点都不矛盾。
跟着沈建南这么久,她深深明白自己认定的这个混蛋有多混蛋?
至于干旱?
只要涨价了,干旱自然就来了,而不是因为干旱了,所以就涨价了。
“如果他不道歉,我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做?”
“当然。相信不管是美国人,还是乌兹别克斯坦,都会非常喜欢这个结果,谁会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涨价?”
“那真是太可惜了。”
“尤利娅。你真是有榨汁机的潜力啊,芬兰都这么惨了,我们要为他们加油才行。”
“喔嘿呀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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