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待在这座山,平衡下会让臭木头的身体麻木,心脏被撑破了,没准他还不知道呢。”
“有道理...有道理...”木子云连连点头,忽的瞪眼叫道:“臭婆娘说得在理,这贼城主,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明显是给我们摆了一道,这要是在这里呆久了,我们还能离开?”
“是哦!”铃铛顿时恼了,“拿自己的女儿来要挟求助,这样的人不会是个好父亲,更不会是个好人!我们杀回去,给他个教训看看!”
“可我们的确需要一个地方修养啊,这到底是鞑阳国,没准海岸都封住了,我们去哪呢?”虎子忧道,“方兄,这里是能量的平衡,你能吞噬能量,应该能有办法吧。”
方天慕沉思许久,抬头冷道:“想到个法子,不过...”转头看向了风筝,“需要你的能力。”
“我?”风筝指着自己不解道。
沛城内,白鲸正跪在吕邦面前,吕邦面无表情,捧着一杯茶,许久也不动弹。
“听说....你最近有些跳了...”
“主人,是我无意说多了话,愿受惩罚。”
“虽说就是几个字”吕邦将茶杯放到桌上,“但言多必失,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嗯?难道,呵,我要反过来让黑赤来监视你吗?”啪,吕邦重击了下桌面,白鲸头磕到了地面,语气却不慌乱,长期的特殊身份,让他能在任何紧张的气氛下自然的讲话,他说道:“大人若是让黑赤反过来监视我,那我必活不过三日。”
“哼,你知道就好,黑赤并不知道你还活着,不然...”吕邦低了下眼帘,话锋一转,问道:“你告诉他们是多少期限?”
“听主人吩咐的,告诉他们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吕邦转了转眼珠,“足矣,不过不能让他们一直待在那里,否则就离不开了。”
“这不正是主人想要的吗?”
“蠢货!我不要一群出不了圈的猎狗!”
“是,主人。”
“行了,回去吃酒吧,这一个月就没有你什么事了。”
“黑赤那里?”
“暂时不用盯了,下去吧。”
“是,主人。”白鲸退出了房门。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走了进来,向着吕邦低声恭敬说道:“主人,黑赤已经安顿好,随时能够行动。”
“嗯...有什么异样吗?”
“有,黑赤在去的途中,与一个小官有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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