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问道。他觉得秋家要介入到储君之争中,必然是要有回报的。
秋劲风看向虞知,浑浊的眸子里似乎有些惊讶虞知会这般问。一旁未发言的秋渔也是眼睛一亮,想着这门亲事也是极好的。
虞知又说道:“女子出嫁,一生大事。总要找一个好归宿,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免得将来成婚之后夜夜同枕却又相看两厌,误了自己。尤其是王公贵族的亲事,多少有些麻烦,势力牵扯,朝堂沉浮。”
“所以你觉得若若不应当嫁给太子。”秋渔说道。这门亲事他是举双手双脚都赞成的。如今的储君,将来的陛下。
虞知摇摇头,一想到这些天秋渔使劲地为秋若若挑选夫婿,多少能够猜到秋渔的想法。他越发觉得秋渔真不将女儿的婚事当一回事。
“该不该不是我说的算。若若要是不喜欢,旁人说的再多也无用。”虞知淡淡地说道。虞知自小跟李清如四处寻访名医,见识了许多风土人情,年岁虽小,却也知道了许多。这些年下来虞知反而对于大楚境内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那么看重。“说起这些嫁娶之事,我倒是觉得草原上的男欢女爱更加简单些。什么门当户对,喜欢便是喜欢,不爱就是不爱,哪里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秋渔不认,声音洪亮,说道:“儿女姻亲,父母之命,历来如此。如果若若嫁了一个声名狼藉之辈,被人耻笑,将来倘若落得穷困潦倒,我这做父亲该是如何自责。”
声名狼藉之辈说的正是虞知。
虞知听了也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秋家家大业大,穷困潦倒怎么也不和你们沾边。”
秋渔一听,还想再争辩,却是被秋劲风打断,说道:“今后虞知的事情,你多上心,虞知要什么,你就替他办了。”
这话对着一脸惊愕的秋渔所说,只是脸上的惊愕也只是持续了刹那,想起了以前的种种,他便是应了一声。
虞知一脸茫然地走出东院,隐隐觉得秋劲风不像站在了太子一方,反而成了自己的靠山。不管原因为何,这是一件好事。
……
黎府之中,一老一少正对坐着。黎初晨手中握着那块凰血白玉,以她的眼光知道这玉佩价值连城,怕是在皇城里也找不出能够与其媲美。
此刻,黎初晨心中百感交集。今日,她才知晓自己身上竟然还有一桩婚事。只是她自小就想成为太子哥哥的夫人,如今这桩婚事她又怎么能允诺呢?
“爷爷……”黎初晨说道。
黎修远两鬓泛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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