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地问道。
秋渔皱皱眉,脑海中竟是虞知一些不着调的事,还有那个问道之耻的名头。上次,秋劲风让秋渔相助虞知,他心底是不愿的,奈何是秋劲风的命令。幸好,虞知也从未找过他。
“爹,看人看了数十年。您比我知道这小子。”
秋劲风朝秋渔看了一眼,仅是这一眼就让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京都地界的大佬低下了头。随即秋劲风又是叹气地说道:“你从小好武,我便送你去学武。可惜偏偏是个榆木脑袋,不知是学武学傻了,还是天生如此。我问你话,你好好回答就是了,对我还需隐瞒什么?平日里你可没少到我这里说虞知的坏话。怎么今日没意见了?”
秋渔挠挠头,在老辣秋劲风眼前,他永远是被看穿的那个。“爹,不是我说,我不知道您看好他那一点。京都之中随便拉出一个人来都比虞知强。我真是当心若若跟着这小子混久了,也学成虞知那样。”
其实,秋渔真正担心的是虞知将秋若若拐跑了。他秋渔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己心疼都来不及。
“刚才虞知对于白玉的话,你是没听么?难道你就看不出一些什么?”秋劲风暗示道,语气颇为着急。
秋渔能够坐上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位置自然也不是笨人。他仔细一想,说道:“虞知这小子心眼忒坏,在我们面前污蔑白玉,正当我们没长眼睛。”
秋劲风突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将自己这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儿子赶出来东院。
虞知的说法不无道理,在某一程度上和秋劲风倒是十分契合。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秋渔怎么看不出来呢?
“秋安,你说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秋劲风气急败坏地问道。
秋安一边在轻轻拍着秋劲风的后背,一边回答道:“少爷还小。”在秋劲风面前,秋安一直称呼秋渔为少爷,他是看着秋渔长大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
“你别替他说话。小时候犯错他就会找你护着,今年近四十岁了却还是这般不长进。”秋劲风气不打一处来。
秋安闻言只是笑笑。“您都看不清小虞少爷,少爷本就不如您,他又怎么看的清呢?”
秋劲风神情平静了下来,望着屋外的积雪,说道:“那么你看清了么?”
“小虞少爷行事不按常理,从来也不是循规蹈矩的孩子。不说您没看清,我想问道书院里的李夫子都被小虞少爷蒙在鼓里。”
“唉,我便是怕他这些出人意料的行事风格。”秋劲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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