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北上查探苍山一事惹出了许多风波。现在虞知身处险境,江大人为何要派个诱饵去北境?”
江清一听,心道,这是问罪来了?
十日前,京都再次派人前去北凉府上任。算算日子,这几日已经到了北凉府的境内。
这一切都是江清的手笔。
虞知北上已经月余,探查却是迟迟没有进展。
江清知道秋家这位小姐与那个虞知交情甚好,一直都是极好极好的。也不知道那被唤作“问道之耻”的少年到底用的是什么妖术,秋若若也好,叶清欢也好,竟是都围着他转。
“此事,本官与恩师商量过。”
秋若若也不管这些,喝了口茶水,说道:“我只要虞知安全。江大人此举已经将虞知逼入了险境。幕后的人不仅会杀了那个诱饵,也会杀了虞知。”
虞知一到北凉府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不是自寻死路,而是让苍水等人投鼠忌器。
可要是把人逼到一定份上,狗急了也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江清头疼,出这主意的明明不是他,是秋劲风主动提出。如今,这黑锅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冤枉啊!
江清再度看向里屋,有口难言。他知道自己的这位恩师一定是某处暗暗地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秋若若见江清沉默,气势越发凌厉。“江大人,大楚官员北上遇害一事,督查院查了数年都没有个结果。而今让一个小小的九品司务担此重任,难道督查院真当是没人了吗?”
面对秋若若的又一责问,江清脸上写满了冤屈。
此事,更不是江清的主意。
蔫坏的老头,越老越精了。
躲在暗处的秋劲风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褶子则是更多了些。
一旁的秋安说道:“您就不怕江大人将您给抖了出去。”
秋劲风笑道:“江清打小就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
秋安已经许久没见秋劲风如此开心。或许是这月余,大楚皇帝隔三差五地召秋劲风进宫,他头上的白发又是更白了些。
文臣自比不上武将,更比不上修行人。这身子骨一到了时候,就像是随时都会散架。
江清从未有过这般狼狈,对面的少女像是个主审,而他像是个犯人,等着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
秋若若将茶杯放在一旁,便是起身说道:“江大人,这本不是小女子该议论之事,但事关虞知的安危,希望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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