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这果真是仇人,怕是见着面就要打起来。
赵瀚也是瞧不惯这样嚣张的人,开口道:“两年间,许多人也说过如你一样的话,可惜的是,他们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几息之间,齐正初破开了裁光的剑光,出现在白玉的眼前。
“破甲六品而已,大放厥词。京都里来的人都是这般,只会虚张声势,那个缩头乌龟虞知是这般,你也是如此。”
“奶奶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是个人都要诋毁我一番?”虞知听着,心底的怒火直冲头顶。
叶清欢笑道:“本该如此。”
虞知无语,在京都被人喊着问道之耻,在北境却也被人诋毁。果然,优秀的人总是遭人嫉妒。
齐正初再度杀上前去,不过他身影未动,抬手间只是操控着飞剑袭杀。踏入开碑七品,修行者已经有御物之能,剑修御剑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但御剑的威胁不一定比近身搏杀来的厉害。
铛!
白玉手持裁光,挡住齐正初的飞剑,自己的身形接连后退数十步。开碑七品和破甲六品之间是一条鸿沟。一旦跨过去,所看见的风景便是截然不同。
齐正初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嘲讽,这是对白玉刚才那一番话的回应。
在第一次感受到开碑七品的杀伤力之后,白玉飞退,拉开与齐正初的距离。飞剑和剑主之间相隔越远,剑主对于飞剑的操控力也就越弱。
齐正初眯起眼睛,心念一动,飞剑直至白玉的咽喉。这一剑斩下白玉的头颅,那么任务便算是完成了。至于那个虞知,下次找机会再杀也不迟。
飞剑如驰骋在夜色里的流星,尖锐的破风声呼啸回荡在山林之中,带着一抹浓重的死亡威胁朝白玉而去。
白玉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大小数百战,他都是胜者,唯一落败的那一战是在四年前的青云试,败在叶清欢的手上。可那也仅仅只败了一招。未曾如现在这般无力。
白玉没有忽略对方是开碑七品的强者,他只是觉得就算面对开碑七品的强者,他也要战而胜之。
对于胜利的执念,没有人比得上白玉。
嗖!
飞剑逼近咽喉,白玉的气机已然被锁定,他如木头人一般不能动弹,只能够由着飞剑斩下他的头颅。
“大楚朝廷真当是蠢,还白白派人来送死。”齐正初讥笑道。这两年他杀了许多人,全都是这么容易。
齐正初转身之时,却听身后传来白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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