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长枪,方才稳定了身形。他没有再战之力,就是提起长枪的力气也没有了。
“将军!”众将士更加震惊眼前发生的一幕。
现场之人才明白虞知为何敢杀刚才的总旗,杀人就要有杀人的底气。
围困虞知的将士眼中露出惊恐,所谓的惊恐,是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总旗。
百姓们离得极远,就算虞知展现看了无敌之姿,他们心中反倒是多了更多的害怕。不是怕虞知,而是怕被虞知所牵连。甚至有些人低声埋怨起虞知来,若是受点欺负,倒也能够活下去。
现在得罪苏城军,活路也就没了。
有时候,苏城军比山上的那些山匪还要可怕的多。
虞知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散去了金钟罩,那双眸子里的金光也尽数散去,但依旧如清澈闪亮。
“大楚律例在你们苏城难道没用?军人纵马伤人,视百姓性命如同草芥。”
“让祖安邦和游元矩出来!”
虞知取出一道圣旨和那一柄尚方宝剑。这些东西都被虞知放在将甲之中,就连碧落青炎也被虞知丢在了将甲里。
值得高兴的是,碧落青炎没有将圣旨和尚方宝剑都给烧了。
“我都察院左副都御使——虞知,奉陛下之命,巡查南州,剿灭山匪!”
“祖安邦、游元矩还不出来接旨?”
远处的那老人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他真能带我们进城。
......
......
“若若,他招了吗?”余蓝一口一个吃着蜜饯。
秋若若写着文书,都是些符泰宁的供词。
“招,倒是招了。”秋若若微微皱眉,说道,“不过仅凭这些还指证不了项景昊。”
余蓝眼珠子一转,有些懊恼地说道:“那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些毒药?”
秋若若却又笑了笑,说道:“算了。我也没想过凭一个符泰宁就能拿下项景昊。就算动不了他,恶心他一下倒也不错。”
“来人,去楚王府将项景昊请来!”
自从,秋若若入了大理寺之后,韩鞅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时常在大理寺的后院逗逗鸟儿看看书。
一个月下来,秋若若的行事更出乎韩鞅的预料。过程在韩鞅的眼中不是那么重要,为了目的,死一些人,用惨绝人寰的手段,都是大理寺大狱里的常事。
重要的是结果。只要结果令人满意,任何过程都不会令人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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