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有人和郡守大人过不去,在我巡狩期间弄出些动静,借我之手将祖大人拉下马也并非不可能。”
虞知看向祖安邦,笑道:“祖大人,你觉得我说得是否有理?”
祖安邦忍不住点头称赞,“虞大人明察秋毫,慧眼如炬。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下官,多亏了虞大人......”
虞知摆摆手,说道:“奉承的话不必说。凶犯是范府的老仆,我想他应该和你无冤无仇。”
祖安邦又是点点头。
而范立信却是说道:“如今还未定罪,虞大人不必一口一个凶犯。”
虞知呵呵一笑,这笑容让祖安邦无比熟悉,在城门口,在郡守府,祖安邦都见到过虞知这样的笑容。
祖安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远离虞知。
“范立信,本官手握尚方宝剑,大可先斩后奏。你要是再多嘴,本官先斩了你。”
“你...”范立信恼怒,苏城郡中谁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历任郡守也要给范氏这个名声几分面子。
可虞知不管,范氏算什么?我来拿项籍都不在乎,区区范氏?
见范立信闭了嘴,虞知才继续说道:“第二点,则是幕后凶手急切地需要这些孩子,所以冒着顶风作案的风险,也要掳走这些孩子。”
祖安邦看向福伯,又看了看福伯脚下的匕首,说道:“这老仆要这些孩子做什么?”
虞知阴冷地笑着,似有阴风吹进药房中。“苏城郡里有一则古老的传言,古老到让所有人几乎都遗忘了。”
“杀幼童,吃人心,可治百病。取心血,煎人参,能活百年。”
虞知默默地念叨,声如夜间索命鬼的哀嚎。
祖安邦和范立信不由得同时一颤,过去的回忆震颤着两人的身躯,两人的头皮仿佛痉挛一般发麻。
“你们可曾听过?”虞知问道。
祖安邦开口道:“在很久之前,这则传言却是流传在苏城郡,甚至整个南州府都有所耳闻。可谁会把它当真......”
虞知看了祖安邦一眼,呵呵一笑,说道:“寻常人不会将它当真,可那些走投无路的人呢?那些用尽了一切方式,却依旧只能看着生命慢慢流逝而无能为力的人呢?他们会开始将希望寄托学神神鬼鬼的传言。为了活下去总该试一试,不是吗?”
“活着总比死了好。”虞知幽幽一叹,随即虞知又愤怒地开口道,“可为了活下去,以残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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