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曾经,秋劲风在萧元德和虞知之间牵线搭桥,让虞知前往南州搅乱风雨。
虞知信任秋劲风,因为他是秋若若的爷爷,也是自己的长辈。
可而今,面对当年的种种疑点,虞知对于任何人都留着一丝怀疑。
“小鱼儿,回京都之后,怎么不来秋府啊。”秋劲风说道。他找了虞知的踪迹许久。
刚刚走出皇宫才得知虞知已经回到了京都。
虞知望着秋劲风浑浊却依旧还有精光的眸子,说道:“怕扰了您清净,也有一些事情还未调查清楚。”
秋劲风也看着立于湖畔的少年,短短几月不见,少年身躯更挺拔了一些,似乎能够撑起一方天地。
“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该知道的。”
“有些事都已经过去。在无法扭转的大势之下,当年一切都要顺势而为。”
闻言,虞知忽然眼神一变。
“您知道当年之事?”
秋劲风知道此刻不得不说,否则他将会失去虞知所有的信任。
更重要的是,面对项籍叛军,大楚需要虞知和虞知身后的力量。
“当年,先帝病危。宣北斗营进京是项籍的谋划。乱世之中,兵权才是真正的刀锋剑刃。项籍手握十万禁军兵权,是当时京都之中最具权势之人。诸王都想争取项籍到自己的麾下。招揽了项籍,便是得到了这一座皇城。”
“然而,项籍偏偏选中了无权无势的九皇子,也就是当今的楚皇。而他的条件也只有一个——覆灭北斗营。”
“诸王兵起,陛下欲夺皇位,平定天下,也默许了项籍的所作所为。”
“此事也唯有老夫、黎修远等聊聊几人知情。”
虞知平静地说道:“北斗营覆灭之后,谋逆的罪名也是项籍的意思?”
秋劲风叹了一口气,说道:“新帝登基,想要稳定江山,只能徐徐图之。暂时先安抚好项籍。”
虞知讥笑一声,“所以,一切都是无可奈何?”
秋劲风无奈地说道:“在当时,一切只能如此。”
虞知想起来顺天府的捕快王石,他是北斗营的一员,只能隐姓埋名在京都之中,二十年不敢回乡。
还有散落在南州各地的北斗营残部,他们本该享有世人的尊敬,却埋没在乡野荒山之间,将仇怨埋在心底。
虞知又是问道:“谋逆的罪名定下之后,北斗营将士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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