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会在夜晚的时候走到后面的山上,然后对着树木狂砍,最后被魔鬼接走。
妈妈害怕我也会在半夜的时候穿过后面的公路沿着夜色爬上山去,事实上我知道我对公路后面的那座山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还有我总是要动来动去。
教会学校的老师倒是对我不错,让我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我偷偷看书,,看《银翼杀手》还有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我难受的时候事实上我一直都难受,只要我清醒着我就是难受的,暴怒的况下有时候还反而好些。怎么说呢,就是所有我清醒的时候我要承受两种难受,一种是我这种总是要动来动去,对很多地方和事总是特别讲究我自己的规则,这个方面让我很难受,另外就是我这么做的时候周围人多少都会对我的事表示不理解甚至害怕,这也是需要我来承受的,所以每天只要是醒着的时候,我就是承受着两种不舒服,因为我也是知道羞耻的,比人说我的时候,我也会知道这样做会带来羞耻,以及我会因为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体感到羞耻。
但是暴怒的时候不同,我扔东西,我愤怒,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其实是很畅快的,不用觉得自己有什么羞耻,也来不及去觉得,就是感受在那方面消失了,无影无踪,想要去找也找不到,就是在那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消失了。
所以其实是很舒服的。你们大概都没有这样愤怒过吧,哈哈,当然正常况下我们还是不要这么愤怒比较好,因为周围人真的受不了,我渐渐长大后才知道,世界上的人大多数都是很相像的,像教会里的那些人,像老师、像我的妈妈和爸爸,他们都是正常人,很相似的正常人,而我这样的人很少,在我们小镇我就知道我自己是这样,我们小镇的人口可不少。
妈妈对我动来动去的问题并不是很在意,虽然有些管闲事的人会对我妈妈唠叨说,还是要小心点多做做祈祷之类的,但是妈妈并不太在意,真正让她害怕的是我的愤怒。
小时候我会突然愤怒,扔东西,拿起什么都扔,到后来就发展成看到谁都会朝他扔东西过去,如果那个时候我正好是在气头上,有一次我把我妈妈扔伤了,就是眼角这里,足球运动员特别容易受伤的部位,眼角这个地方受伤会出很多血,看上去非常恐怖,我吓坏了,跑出冰箱里拿冰块和冰牛,再去浴室拿干净的毛巾,足足忙了半个小时,那半小时里我什么毛病都没有犯过,专心到不可理解的地步,我觉得一直烦躁的体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细胞都在我体里按部就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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