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循的,只要有时间去观察,并且掌握一些方法,不过这些只能是参考,我请马路警官准备一些照片,这些照片包括公墓的每一个不同片区,这些是让刘美看的,在看的过程中我会观察她的潜在反应,那些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东西,比如当我问到,是不是三片区?这里是我一个朋友埋葬的地方,这时候,如果她对这一处墓地有了解,或者曾经去过,她的反应和看其他图片的时候是不同的,我直接问,是不是在这里,她摇头之前先有一个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点头行为,这是因为大脑在撒谎之前先本能的说了事实。”
“难怪沐春医生说刘美并没有说出具体的位置。”马路觉得自己似乎听明白了沐春所说的方法。
“是根据你那本表情绘本上的方法?”张枚紧追不舍地问。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行动心理方面的方法,当我问到刘美是否对杀害池田近这件事感到后悔的时候,刘美的膝盖向外,她的脚明显勾起,那时候她应该是在强化心里的某种信念,这一点就是很有用的线索,从这一点我可以更确定,刘美是受了他人的影响,犯下这件案子,同时这个人可能非常有权威。
顺水推舟,我又尝试问刘美,这个人是不是亭亭玉立,这时候,刘美的嘴角轻轻上扬,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没有。”
“这是为什么?到底是还是不是,是不是亭亭玉立?”马路很在乎这个线索。
“不好说,这种上扬的嘴角不只一个解释,有可能是她觉得我猜错了,心里突然很放松;第二点,有可能亭亭玉立就是那个很有权威的人,在刘美的案件中,是那位能够赋予刘美【审判】权利的人。”
“是那副画在墙上的画?”张枚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沐春医生也让我打印了那副画。”马路说。
“嗯,那副画很重要,是不是刘美画的?谁让她画的,谁帮她画的,为什么会出现那副画?”
“为什么?”张枚和马路同时问道。
“这和《神曲》还有塔罗牌有关,你们还记得视频里出现的那几句很有文学感的话吗?一般人不会这么说话,刘美说的那些话更像是书面语言。”
沐春说完,又啃了一只鸡翅。
两串鸡心仍然躺在不锈钢餐盘里,马路笑着拿起了一串,又把另一串递给张枚。
“张律师,别看着沐春一个人吃了,我们一起把这些东西吃了吧,你一串我一串,体会一下沐春医生当时在房间里的心情。”
“鸡心!”张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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