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啥都知道呢?!”
“我以为你是早慧如妖,未卜先知,什么都可以不学习,不询问,不费精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举重若轻呢……”
袁威宏阴阳怪气起来,被阴阳的本人,是真的难受。
这是方子业的亲身体会。
“师父,我不是觉得,您平时也忙,这逢年过节期间,肯定也需要走亲戚或者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嘛。”方子业赶紧解释!
袁威宏需要自己给他一个解释。
解释为什么在明明知道自己要上任住院总后,没有去和他询问该做些什么,要注意些什么的求教举动。
“所以你就总是很善解人意,并且把你师父的想法和假期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和舒舒服服的。”
“子业,你是不是才过了一年比较舒服的日子,就忘记了自己所处的一个大环境和行事原则了?”
“以前你挺主动的啊?”
“你刚来的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宁可烦人到让人厌烦,不可因大意到让人厌恶!~”
“遇到了任何情况,不懂的甚至迟疑的,不管是上级下级平级同学师弟等一切人,你多打个电话,多问一嘴,确定清楚情况。”
“你做了这个举动,对方究竟是会杀了你,还是你会掉块肉,还是谁需要你给他咨询费啊?”袁威宏终于是发毛了,唾沫星子四飞。
显然是有点恼怒,方子业如今是稍微有点实力了,稍微有点成就了,就不把他当初给方子业教学的很多东西当回事了。
以前的方子业,倒是求教之心很浓烈的,知道主动去与师兄们打好关系,去亲近其他人,去虚心求教。
但自从方子业开始变得有些厉害的时候,袁威宏不知道方子业到底是有偶像包袱还是其他。
电话咨询少了,问询少了,求教少了,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当然,袁威宏知道,言传身教。
耳提面命三千次,不如吃亏一档子事。
所以啊,袁威宏就暂时忍着,一直惯着,他倒是要看看,方子业到底是什么时候,才能够记得起,他方子业刚入学还是个小硕士时,是那个本本分分、兢兢业业、小心翼翼的方子业。
这一通火,袁威宏从前年憋到了今年,一直到现在,才终于爆发出来。
“师父,我知道错了。”方子业继续如此告罪,不再多说其他废话。
因为此刻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辩解,只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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