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是不知道伯父已经病故的消息,所以可能在关键的时刻,还打扰你的休息,亏得聂哥你还不厌其烦地为我指点。”
换位思考。
如果方子业自己的父亲病故一段时间后,有一个和自己不熟悉的人问自己这个病人该怎么治疗,方子业会爆炸的。
我TM学了这么多年的医学,我连我父亲都拯救不了,我救得了别人?
大骂对方几句煞笔之后,客客气气地说一声,可能您问一下你们医院的创伤外科老师最为妥当,并不会在手机里就予以指点。
聂明贤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难过,但很快就被他平淡的表情和语气遮过:“我父亲离开得还是相对安详的。”
“他看到了我去读博,他做到了没有耽误我的前程,我也带着他去京都的协和医院转了一圈。”
“但?”
“算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说了吧。”
“我们聊聊正事儿,我听刘煌龙教授说,你们是打算做毁损伤的功能重建临床课题,这属于是创伤外科、手外科的交叉病种。”
“这个病种,目前的研究前沿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聂明贤之前可能是不知道这一次的临床课题具体方向,因此没有做过提前的资料准备。
而且刘煌龙也不确定聂明贤近期就可以进到临床课题组里面来,也就没提前泄密。
“毁损伤就是一个病种,既往的这种病种的治疗选择多是截肢,目前的研究壁障的话……”方子业大概描述了一下。
具体的细节,聂明贤如果有心想要参与进来就得去查,或者找自己要文献。
自己怎么可能从头到尾地细细阐述给聂明贤?
聂明贤闻言,点了点头:“那是蛮有意义的,如果课题可以成功开展的话,对以后毁损伤的患者而言,就是一场莫大的机缘了。”
“而且我听刘教授说,你们都已经成功地进行了第一例手术术式,目前只需要等康复即可,证明第一例临床课题的疗效颇为不错啊?”
方子业点头,也不谦虚了:“目前的手术状态还蛮好,但具体的功能恢复,只能看事实说话了。”
“我们在术中,是已经给了言初主动和被动活动的便利与解剖学结构,但如果术后她怕痛不进行功能锻炼的话,那我们的手术可能也是白费。”
临床研究的不可控因素非常多,医从性就是其中一个关键。
方子业也自然不可能把话说得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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