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想法,方子业都能理解,但是她不合时宜、不挑地方地说话,方子业也无可奈何。
检察院的跑到警察局说当地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做警察就是混吃等死,这不是自找没趣么?
经过这么一闹,陈明昊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起来。
看向了方子业。
方子业也看向陈明昊,四目相对下,方子业先问:“陈教授,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明昊叹了一口气:“子业,如果不是这林妍是刚从血管外科出院的,我都以为她是你故意安排的‘奸细’,我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儿?”
“我的事儿,全被她一句话给凌迟了。”
方子业马上就懂了陈明昊的意思,一边请着陈明昊去住院总办公室里坐,一边笑道:“陈教授,多谢您的好意,但是您也看到了,我们创伤外科的病友,也都很可爱。”
“他们也有需要,我正好最开始从事的就是创伤外科,自然不会轻易转行的。”
进门后,熊锦环非常懂事地献上了一瓶冰镇的雅哈咖啡饮料。
陈明昊不客气地拧开:“子业,其实我本来是想,转达一下邓海波教授的意思,让你偶尔来我们血管外科,做一些急诊手术的。”
“但现在估计不行了,刚刚林妍这么一闹,要是以后手术的时候,没能看到你,他们来我们科室闹腾,那可不得了。”
“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陈明昊用右手敲着自己的脑袋。
邓海波本来是想打一个时间差,正好方子业是住院总,在创伤外科的地位还不那么牢固,患者几乎不认方子业三个字。
这个时间,学着借荆州一样的有借无还,看看有没有和邓勇battle一次的机会,毕竟邓海波和邓勇是一个村子里的。
就算邓海波真的有借无还,最多私下里打架嘛。
但现在,方子业在病人那里挂了号,这要是闹起来,那可不行,邓海波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敢再有了。
“陈老师,以后肯定会有机会,日子还长着呢。”方子业笑着回。
“唉,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啊,我们经常来你这里取经吧,不然的话,小方你只要在我们血管外科待半年,最多半年,那种止血所用的单向阀门小工具,绝对可以研发出来。”
“现在这么一闹,时间至少得推迟一年甚至三年!”
科研没有那么容易,没有沉浸式地投入,就不会有绝对高级的产出。
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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