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只是断了肿瘤本身的营养来源,意图将其饿死。
不过,也可以通过介入手术,直接针对肿瘤瘤体本身,将其全部范围都充斥满“药物”,直接来一个连根拔起,类似于切除术。
控制好扩大‘消融’的范围,也可以类比传统的切开术,达到彻底切除瘤体的效果。
只是这样做,对操作的要求会更高!
“这是一条思路,我还有另外一种思路,你们觉得可不可行?”方子业听后点头,接着道。
“我们先将非主要的滋养动脉予以栓塞处理。但保留最主支的滋养动脉。”
“这样的话,肿瘤还有血运来源,它会不会就不会去旁生其他的滋养动脉网,而是以主滋养动脉为中心的,建立以这里为中心点的动脉藤蔓结构?”
“这样一来,我们再对它的主要滋养动脉予以栓塞处理,它可能就来不及去再生血管了!”
“类似于养熟了再杀?”方子业问。
聂明贤和廖镓闻言,眉头先是一皱,而后眼神一亮地道:“这样可行啊?”
“子业,你搞个医生,连兵法都用上了,还和肿瘤斗智斗勇?”
聂明贤说完,马上又新打开了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裸鼠滑膜肉瘤的病例,而后开始翻找起来。
“我之前的做法,类似于将它逼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所以它会将所有的能量,都用在去找其他的旁路,得以生存。”
“如果按照子业的想法,留下主要的通路,让肿瘤依旧有主流的滋养动脉为源,它未必能够再去另寻旁路,而只会在主要滋养动脉的主支旁另生动脉网。”
“这就相当于被我们找到了根部!”
“不对,是被我们强行重建出了根部。”
“走,搞!”聂明贤快速地站起来,收拾笔记本。
廖镓也点头。
动物试验室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于它可重复的试错成本,原理上,可以有无上限的容错率。
这一次,依旧是聂明贤亲自操作,他没有觉得方子业可以在介入术上,也有比较深入的操作水平。
不过,聂明贤知道方子业的穿刺术水平很高,想着或多或少地可以让方子业有一些参与感,于是便在介入的小器械套上,并且予以了造影定位显影后,把操作位交给了方子业。
“子业,你也来试试,这种用导管在老鼠血管内进进出出,走岔路的感觉,是非常酸爽的。”聂明贤笑着道。
廖镓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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