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和“仇恨”,都没有那么重要,因为生活是往前走的。
方子业对着洛听竹点了点头。
“可以啊,我和方师兄会给妈你发邀请函的。”
“不过,我提前就和我的老师们打好了招呼,到时候让她送我过拱门。”洛听竹赶紧解释。
“嗯,天地君亲师!~”
“老师是可以代表的。”阮秋桃说。
……
挂断电话后的洛听竹,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很多,身材也变得挺拔起来,走路都变得自信不少。
方子业并没有说话,只是推着箱子与洛听竹并行!~
两人下了车后,自行打车去酒店。
因为两人的婚纱照旅拍是在后天,他们是周日的中午落的地,旅拍公司只会提前一天接机。
七绕八拐来到了出租车集中处后,两人就上了出租车,坐在出租车上,洛听竹道:“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
“我已经有接近二十年没有与他们见过面,所以我很紧张。”
洛听竹今年才二十七,将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大概率是洛听竹成长的记忆中,就只有父母这个标签。
两人在洛听竹的前半生中都没有任何参与度。
方子业觉得洛听竹差不多走出了心结,便转移了话题,以事情为导向:“听竹,你私下里和谢心师姐挺熟的。”
“她刚刚给我发了信息,要不就由你来决定吧。”
“与我们团队要进行临床试验的医院和团队会有很多,我不可能一一详细定位!~”
“我们团队的核心成员,到时候每个人都会对接至少三到五家医院,开展临床试验。”
“我就偷个懒,到时候只负责鄂省的医院好了。”方子业道。
要开展新的肿瘤相关临床治疗,临床试验至少都要走个三四期,每一期都要有足够的样本,才足以支撑这种治疗方案走到‘指南’或者是文章中去。
过程必然会曲折,而且会耗费很多时间。
这种新方案的改革,与之前进行毁损伤保肢术又不同。
毁损伤保肢术,严格来讲,就只是操作技术的微调,高级职称就有资格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水平对任何手术进行细微调节,以求殊途同归。
但新的化疗方案,甚至是放疗给药方式的临床课题,不能这么随意。
洛听竹闻言,眯了眯眼睛:“师兄,我的建议是答应吧,湘雅三医院也是湘省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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