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花燕飞就暗中将华大富弄的饭菜各取一砣,用塑料布裹得严严实实,避开裴悯生和华大富,拿到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去检测,结果显示:这两砣饭菜里都有不同程度的罂粟粉。
该部门要追查原因,花燕飞怕搞出麻烦来,对于自己的丈夫不利,便制止说,这是我家里的事,你们最好不插手,我自然会摆平,要不是这样,我何必主动来接受检查?但心里想:难怪丈夫喜欢吃华大富弄的饭菜,原来华大富不安好心,在饭菜里放了罂粟粉。
听花燕飞这么一说,这个管理部门也就作罢,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都想得开。
花燕飞回家后,正值中午用餐之际,裴悯生刚拿起筷子正欲扒饭搛菜往嘴里塞,她连忙说,悯生,别慌着用餐,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因为这会儿华大富站在旁边,他没有在这里吃饭,平时总是看着裴悯生吃完饭收拾干净才回到自己房间,并且从不在裴悯生家吃饭,这让裴悯生非常感动,觉得他奉献的多,索取的少。
花燕飞却从不吃华大富弄的饭菜,丈夫吃剩的也不留到下餐,大都倒给家里养的一条黑狗吃,黑狗吃得多,嘴也变刁了,其它的剩饭剩菜慢慢地不吃,倒在它面前,它只闻一闻,就走开,特别在用餐的时候,大都绕到裴悯生面前,盯着他的饭碗,企图他丢些饭菜在地上犒赏它。
裴悯生每次丢下一砣饭或一筷箸鲜蔬,见黑狗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贪婪地享用着,便发感叹,他妈的,狗也知道吃味道。
眼下裴悯生见妻子叫他,放下筷子便走出餐厅。花燕飞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悯生,知道你吃华大富弄的饭菜为什么上瘾?
裴悯生被问得莫名其妙,镇静地说,我的口味重,喜欢吃他弄的饭菜,喜欢就叫上瘾吗?
花燕飞从裤边褡裢里掏出一张纸片朝丈夫低声说,你看,这是检测结果,你平时吃的饭菜里,有人放了罂粟粉,罂粟是一种毒品,经常混在饭菜里吃,不知不觉就会上瘾。
裴悯生有些惊讶,也把语气放低,你是说华大富在做的饭菜里放了罂粟粉,我吃了才上瘾的?花燕飞点头,继而用气流对着他的耳孔说,你赶快辞退华大富,然后戒毒。
你不要说得那么危言耸听。就算我上了瘾,吃些由华大富弄的饭菜又何妨?
问题大,你现在是要我还是要华大富?你如果不辞退他,还继续吃这种放了毒品的饭菜我就不想跟你过了。
不想过就算了,离婚都可以。
未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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