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佛教机构颁发的僧人证书。
这已经是三年之后的事,王学府便到中南省佛教学院报考学习深造,可是学院对学员的要求有很多,其中就有一条要求身体健康,身患重病者不收。王学府心里有点急,他麻着胆子到自己老家所在的圻原县疾控中心(医院)对身体作了全面检查,结果出来了,他原来的肝癌细胞全部消失了,他完全成了一个健康人。这时候,他不知有多么高兴,觉得听斋妈的持素还真有效果。
他再次激动,还掴了自己一耳光。为什么要掴自己耳光呢?他觉得自己以前太傻了,将教书多年积攒的10万元钱,还有学校送给他的5千元钱都送了医院,结果病没有治好,还要回老家借钱治,喜得没有借到钱,喜得遇到斋妈教他吃斋,还真的把这么重的癌肿病都吃好了。所以他才掴自己耳光,要打醒自己。
身体无恙,在报审表格的一栏填上健康二字,王学府本就是一位响当当的大学生,自然就考上了中南省佛教学院,修学深造三年毕业后,他便领到一本僧人合格证书。于是回到家乡,就顺理成章地做了松柏山上弥陀寺里穿着僧袍的削去了一头烦恼丝的地地道道的和尚。
王学府颇受青睬,方丈还给他取一个法名:耀光法师。耀光法师没有辜负他,除了课经念佛,还帮助将弥陀寺的日常事务打理得很好。几年后,七十九岁高龄的方丈感觉自己时日将至,就召集僧众举行一个仪式,将衣钵传给耀光法师。不久,方丈圆寂,耀光法师就升座寺院方丈。
钱济世讲了自己与耀光法师相处愉悦的背景关系后,又接着讲出了一件令顾伟兴匪夷所思的真实事情来。是一件什么事情呢?
那正是朔风呼啸大雪飘飘的隆冬的一个晚上,钱济世所住的寺院给他安排的客房发现了异样,铺上的盖被和垫被都湿淋淋的,分明是有人故意灌水了,应该是灌的冷水。照常规来讲,当天晚上零下几度,那么泼在被子里的冷水就应该结冰,连同浸了水的被子都应该是冰疙瘩,冷嗖嗖的。根本就不能将自己的身子塞进被窝里入睡,因为那样子,谁能受得了?会把人睡病的。
钱济世发现这情况,他也没有生一点怨恨心,更没有想到是谁在害他,总想到是别人在帮他,还不停地持念阿弥陀佛,感恩阿弥陀佛在冥冥中帮助他。
说来也奇怪,他将手往湿透了的被窝里一探,感觉里面热乎乎的。他开始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将被子睡热,就算睡不热,他也想将就一个晚上。因为这么晚了,他不想麻烦寺院里的后勤人员再给他换一床没有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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