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想财强调,不幸中还有一幸,我们做这笔生意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没有暴露行踪。
翌日,曹家酒坊好像打破了往常的祥和氛围。
太阳升起来之际,曹阳从牌楼里出来绕到院外一路看过去,发现那棵靠近院墙的槐树枝上挂着一顶狗钻洞的黑帽子,他伸出一只脚使劲把那株槐树一蹬,狗钻洞的黑帽子就掉在地上。他捡起来看, 帽子的边沿还有两个眼洞。
曹阳自言自语地讲:一定是昨晚翻进院子的强盗掉了的。幸好没有失窃,只能说是有惊无险。要是真的失窃了,我就拿这顶帽子交给县衙里的捕头,还可以作为查案的物证和线索。
槐树杆上尚有血迹,曹阳眼睛的余光瞥见了,就干脆扭过头仔细看,的确是血迹。
两个小时后,两名佣工手持钢锯锯倒了这棵槐树。槐树倒地之际,还“咔嚓”地发出了一声巨响。
曹宏猷拄着七星拐杖从牌楼里走出来,指责两名佣工不该砍倒这棵槐树。
两名佣工异口同声地推脱责任:是你家儿子安排我们锯倒这棵槐树的。
曹阳正好从牌楼里走出来,曹宏猷也指责儿子不该让他们干这种事,并且很激愤地做着手势。
曹阳说,爹,我安排两名佣工砍倒这棵槐有好处。
曹宏猷不认同,而是否认:有个屁好处。
曹阳说,爹,我发现昨天晚上的强盗就是爬上靠近院墙的那株槐树跳进去的,我让他们把槐树砍掉,就是要把强盗翻院墙的有利条件撤掉。
曹宏猷鄙夷地讲,砍掉了槐树,强盗就不能翻进来吗?强盗可以搬梯子架在院墙上翻。
曹阳说,搬梯子总还不那么方便吧?!这棵靠近院墙生长的槐树可是一架天然的梯子,只要爬上高过院墙的槐树杆,跳进院墙就容易得多,还碰不到院墙边沿上倒插着的防止有人攀爬的碎玻璃。
曹宏猷说,那么沾在院墙上的血迹是咋回事?
曹阳说,我分析是强盗逃离的时候,从院墙内爬出来,手臂什么的部位被院墙边沿上的碎玻璃割伤了滴血所致。
曹宏猷捋一把白髯说,反正我感觉砍倒这棵槐树不好,要是其它树砍了还好说一点。
曹阳一听,有点紧张地问,什么意思?
曹宏猷说,一木一鬼合而为槐,你砍倒了槐树,就是触犯了树木之鬼,对我们曹家不利呀!特别现在是大年边儿,要图个吉利,怎么能够干这种事呢?
曹阳后悔地讲,爹,你怎么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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