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罪过;你把话说明,白惟心不见得非要缠住你不可。
这时,略懂法律的女同胞胡莱想出歪点子,她把暮色中的肖芳拉到一边低声说,芳芳,我给你出个主意,不要闹了,闹了没意思。
肖芳对她的制止有些反感,偏开头,但还是勉强地听胡莱往下讲,这样吧!你现在不正是缺钱做子G补造手术吗?肖芳横了她一眼,心想:这不正逗你好笑?
胡莱认真地说,好办,你就写一份状子到法院告发白惟心,说他侵犯你的肖像权,用雕你头像的方式肆意侮辱你,证据都有了,这个官司一打准赢,还能获取一笔丰厚的赔偿费,说不定正够你做手术的花销。
肖芳不置可否,她只是出口闷气而已,并非要把白惟心搞得么样。
夜色变浓了,肖芳瞅一眼被她踢翻在地上的挑担,哼一声,扬长而去。她离开后,围观的群众亦作鸟兽散。
待白惟心过来收拾残局,他家门口已悄无一人。当摸到那个他煞费苦心弄出的木雕像,他的感受完全变了,当然同样是对于肖芳的激动,之前是极端暗恋的激动,之后是分外憎恨的激动。
这会儿,他拿起斧头将肖芳尚未劈开的木雕像,不但劈成了几块,还劈了个稀巴烂,这还不解恨,他将散开的几块木片,用脚拢成一堆,点火烧了。
他一直不明白,他如此钟情的姑娘,却这么对待他。为了解开心中的死结,第二天,他特地歇一天工,独自跑到城隍庙,请教一位道长就他最近发生的不愉快的事予以开示。
那位道长鹤发童颜,仔细端详了白惟心,然后说他眉宇间有晦气,不但与那个叫肖芳的姑娘恋爱不成,还必须躲避他。
白惟心立即跪在道长面前,低声问,这是什么原因?道长捋一捋白髯,叫他燃一炷香向原始天尊叩拜三下。
他完成了这个作业,道长才告诉他,那个叫肖芳的姑娘在501世之前,是个男人,你与他的老婆勾搭成奸,他杀害了自己的老婆,在地狱受刑期满,阎王让她转为女身,来报复你,这可是你造的业,所以你受到了这种报应。白惟心着急地说:道长,有没有消灾之策。
没有绝对的消灾之策,不过,有一个作法可以缓解你的灾厄。道长亲自向原始天尊添一炷香,转过身对白惟心说,你在那个婆婆家把家具打制后,要迅速到西南方去做工,那里可以成就你的姻缘,你到其他任何方位都说不成气候。白惟心向道长拜了几拜说,感谢你的开示。
之后,白惟心到西南方一座山寨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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