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筠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说,连动一个手指头都困难。
头发被某人的手臂压着,“嘶……”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而旁边那人却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醒了?”就像餍足的狼,慵懒又优雅。
蔓筠想起床来着,身上的被子顺着柔滑的肌肤落下,浑身是暧昧不清的印记,昨天的事像电影回放般涌入她的脑海。
她跟鸵鸟似的,又把脖子缩进去。
宋子铭单手撑着头,嘴角的笑意恣肆,“你昨天咬我肩膀好痛。”
“……”只有你痛?蔓筠嘴角扯了一下,“到上班时间了吧?”
以前还真是没冤枉她,果真不解风情,哪个女生在第一夜之后会说‘工作’的?
“班有什么好上……的。”他挑眉,说话间停顿自然,寓意丰富。“昨天的事……”
蔓筠一点都不想提昨天的事,太臊人了!她故意提高声音,“停!”
子铭搂过她纤细的腰,两人距离突然拉进,“昨晚你也是说停,然后又说要……”
他的嘴巴被蔓筠捏住,她捂住胸前的春光,“宋子铭,麻烦你成熟点!这么点事干嘛一直说,再说,再说我就给你切了。”
说着,看眼睛往下看,做了切的动作,很是丰富。
她这点小力气,哪里就是宋子铭的对手,还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人已经被压在身下。他咬蔓筠脖子,说:“你切之前再用一次吧。”
他好像特别喜欢咬脖子,每次都这样,又不会用力,就是轻轻地磨,反倒搞得人心痒痒~
他的头早就埋进蔓筠的柔软,蔓筠嘤咛出声:“你走开!”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天,宋子铭精神奕奕地去上班了,白蔓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到了公司,去考勤的地方打招呼,说:“昨天年会白经理喝多,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崴到脚,这几天不来了。”
那人老实地记着,等宋子铭一走,他们就私语:“怎么白经理崴到脚,宋总却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比昨天求婚成功还更甚。”
此话一出,大家相望不语,脸上默契地露出暧昧的笑。
杜柯一早上都偷偷地笑,要不是宋子铭今天心情好,早就拿他开刷了。
“宋总,你不觉得今天看你的人特别多吗?”杜柯终于忍不住问。
某男很是自信,“每天看我的人都很多,没太注意。”
“但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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