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个陌生人我也会这样。再说,你妈妈也是因为这次意外……”他停顿了一会儿,“这可是两条人命!”他声音很颤抖。
再这么下去,只能徒增彼此的哀伤,子铭牵着蔓筠,“范伯伯,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在这个时候来拜访,真的很突兀,一来就麻烦你这些事。”
蔓筠也深深地朝他鞠躬,“范伯伯,谢谢你。”
他摆手,“我总是还记得丰松和我下棋,你在旁边闹的场景,回不去了。丫头,我们只有正义得到伸张,而不是助长自己的仇恨。那样我们都会活得不快乐,那就不是我们的初衷了。”
蔓筠知道他说的意思,不要深陷在仇恨里,只有罪人得到审判,就不要为难自己。
她点头,“我懂,谢谢范伯伯。”
他抹抹眼角的泪花,“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些东西你们都拿走吧,找律师看看,还有哪些漏洞。”
子铭双手接过来,“用完之后,一定会原封不动地给您送回来。”
送他们到门口,范永直起腰,说:“还不还都无所谓,这也算是蔓筠父亲遗物,给她吧。”
蔓筠不愿夺人所好,“不会的范伯伯,到时候案件尘埃落定,我会带着这些东西登门道谢。”
站在冷风口,大家都冷,范永赶他们走,“快回去吧,以后的事以后说。我老头子在这里,预祝你们新年快乐!”
说到乐呵的事大家都开心,分别时,都是彼此的笑脸。
一上车,子铭就打电话给杜柯,“找一个律师,要专业能力最好的。年后吧,明天先好好过年,这几天可以先看看。”
然后又打给他的律师朋友,咨询这种过时效的案件的处理办法,一路上都在忙这件事。反观蔓筠,就坐着看他打电话。
看他停下了,才说:“我认识的律师很多,其实可以让我来联系的。”
子铭一直没回话,在红绿灯的时候,才看着她说:“既然有了我可以依靠,很多事你就不必做。”
“你这样会惯坏我,慢慢的,我会没有一点自理能力。”
红灯一过,他又专心看路,“蔓筠,你从来不相信我,没把我放进你未来的计划里。”
她一下子被噎住,无法反驳。
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她做很多事都喜欢留退路,怕一场空。
“子铭,我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觉得轻飘飘的,始终觉得和你在一起像在做梦一样。一个人久了,这种安定的感觉,对我来说很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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