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是这样,那个司机叫何方正,是一个工地上的拉货司机,家境一般。我查问当地人,知道那年他父亲因癌症入院,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女儿又生病,所有重担都压在他身上。在他死的前几天,突然买了一笔巨额保险,然后人就没了。”
“可不可以查到他与白丰行之间的联系?”宋子铭问。
他摇头,“没有,就连他那个巨额保险,都是抽奖中的。不过,有这么一层关系,那家保险公司有白家的投资。”
这就对了,白丰行不可能撇干净!
“现在他家里还剩些什么人?”子铭说。
“他妻子还在,还有一个女儿。不过,他女儿常年不在家,拿到保险公司赔款后,还出国留学了。”
那这家人应该就是重要的突破口,“他们住在哪里?”
“在荣城隔壁市,一个叫做西秀的县城。”
“辛苦了!”子铭说,“麻烦你把具体的地址在纸上写一下,谢谢。”
他快速写下一个地址递给子铭,“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站起身,“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晏亭这才插话,“兄弟,做得不错,我一定叫老杨给你加工资。”
“谢谢晏总,宋总,有问题再问我。”
晏亭看他表情不好,心里疑惑,“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不高兴。”
子铭摇头,骨节分明的手合在一起,“白丰行果然是个老狐狸,从头到尾没露面。那所有的希望全在那家人身上,我怕他们什么都不知情,那就白搭了。”
他想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晏亭想这种事不在行,就让他自己烦了,“有什么要查的你再找我,我先回去了,白氏那边下午还有一个会。”
“等等。”子铭叫住他,“刚才那人可靠吗?”事情还没成,一点风声都不能走漏。
“放心,他老板是我爸几十年老朋友,他推荐的人,不会有问题。”
“那就好,你去吧。白丰行那边,也差不多该下去了,有需要我的地方,打电话。”
他也是够上心的,晏亭笑着问他:“子铭,你这么尽心尽力,还把白氏这么一大块肥肉让给我。你是为了给蔓筠爸妈申冤,还是为了自己啊?”
“有什么区别?我们是要结婚的。”他反问。
晏亭耸肩,“你是真不知道你为她改变了多少。”
他说完就走,子铭这么一想还真是。记得那时候他们在美国,宋子铭可是大放厥词,“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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