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丰行才说完那些话,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吓到他们了,马上按铃叫医生,一大队医务人员立马赶来,把他们三人请出去后,开始抢救。
不管是什么东西,人总是到失去的时候,越会觉得珍惜、可贵。
他以前所有的好都在白露婷脑子里循环播放,她很难过,话都说不出来。
偏巧这时候周泽宇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儿。
她呜咽着说不出话,眼看着就要倒下去,蔓筠眼疾手快地把她扶着,在一旁说:“我们现在在医院,她爸爸快不行了,你有空就过来陪陪她。”
说罢,蔓筠把电话给她收好,扶她到椅子上坐着,“婷婷,你得搞清楚一件事,白丰行不论如何都是一个有罪的人。且不说我爸,我们的妈妈就是被他害死的,不用强调他是无心之失,那他也还有其他债没还。”比如绑架宋子铭的妈妈,害她变成一个精神病。
这事不能说的秘密,蔓筠真的重要性。
“对错我都知道,但心里还是觉得难过,你是想告诉我他罪有应得,我懂的。”
是啊!那么明显的事实谁不懂呢?不过是人心在作祟罢了。
宋子铭还在停留在白丰行说的最后一段话,看着蔓筠的眼神多了些希望,但这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他就只能看着她。
周泽宇得到消息,立即赶来医院,他来的时候,白丰行还在抢救。
见他来了,蔓筠把位置让开:“好好安慰她一下。”
生离死别这种事如何安慰都是口水话,根部本不起任何作用。
他只说:“一切有我,你别怕。”只是这一句话,就胜过千言万语了,没有什么比陪伴更为重要。
不一会儿,医生们走出来,他们全是是血,很遗憾地宣布道:“我们尽力了,白老先生已经是无药回天,你们好好告别吧。”
白露婷最先冲进去,白丰行艰难地掀起眼皮:“女儿,爸爸一点都不难过,你别哭。”
“对不起,那么多年我都没去看你,没想到最后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她跪在床前,心里有着无限悔恨。
宋子铭、白蔓筠和周泽宇三人,是这场生死之别的见证者。
白丰行紧紧拉着她的手:“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妈……还有你二叔,我有今天,已经是老天开眼了。你不去看我还好,减轻我的……我的负罪感,你若像以前那么对我,我……咳……我根本活不了这么久。”
他说话费劲又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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