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都是徒劳无功。
晏亭还想凑上来说话,被琦玉推开:“她对我做了那种事,你居然还在中间阻挠!晏亭,我林琦玉是欠了你什么,值得你这样对我。”
向蓝看到这样的局面,乐不可支:“晏亭,昨天爷爷已经打电话给我,说是已经选好婚纱照了,叫我们赶紧回去,我在昨天的酒店等你,早点来。”
她施施然走了,室内的气氛却很凝重。
琦玉心如死灰:“蔓筠,你们先走吧,我没事。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他说说。”
蔓筠才不放心:“不行,我在楼下等你,你讲清楚了我们就回家。”
这话对琦玉来说,就是雪中送炭,她勉强地笑了笑:“好。”
蔓筠扯着宋子铭一起下楼,气得七窍生烟:“晏亭这个王八蛋!我说怎么没有律师接这个案子。宋子铭,你给我联系一个不受晏亭控制的律师,我非要把这向蓝告进监狱,不是说她得了绝症?她这种人,就活该在监狱里度过最后的日子,洗涤她肮脏的心灵!”
她骂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
宋子铭才不会在这个时候惹她不高兴,“好,我马上联系。”他倒是听话。
他们还算融洽,晏亭和林琦玉就不好说了。
他们一走,琦玉就彻底爆发了,开始撕扯晏亭的衣服,“你一直说什么?你对那些女人太随便了,所以想很认真地对我,舍不得在婚前和我发生关系,可是你自己却忍不住了,去找向蓝?还和她说我们之间很清白,怕她误会啊?那么怕你还跑回来找我干什么?我倒要看看你是多稀罕你这副破身体。”
晏亭开始还随她扯,到后面,她把手伸向裤子,晏亭摁住她的手:“够了。”
“够什么?你和向蓝做的时候,你也会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林琦玉接近奔溃边缘,歇斯底里地问道。
他一脸无奈:“我没有和她做过!昨天我是去找她摊牌,我压下她对你做的那件事,她乖乖地滚回美国,和我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她开始同意了,然后说要我和她喝一杯,她在酒里下药,我全身没力气,是她扒了我的衣服,拍了那些照片,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骗你是怕我越解释越黑,要知道那么快被揭穿,我还不如当天说清楚的好。”
琦玉听了,重点不放在这件事上,而是转到另一边,“她对我做那样的事,你还帮她压下去,让她安然无恙地回美国?”
“要是能换回她善罢甘休,我愿意补偿你。”
“你替她补偿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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