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无所谓的声音伴随着关抽屉的响动,“你就是太轴,你俩日吵夜吵,也没见着你们去离婚。对了,你这骰子到底啥意思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寓意吗?”
“你这小子,这些东西都从哪儿学的,”
疲惫的声音继续响起,“没什么寓意,你妈年轻的时候,爱看电视剧,有部讲原联邦的肥皂剧里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什么典籍,说送亲手雕刻的水晶骰子给所爱的人,能保佑他平安。
“你妈年轻的时候一直找我要,我没给她做,学了几次都放弃了,现在人残废了,反而有时间了,试试看呗。”
“你俩是真的有点无聊了。”
少年的声音渐行渐远。
何奥握住这个水晶骰子,伴随着脑海中的记忆渐渐暗淡,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威斯坦,沙哑着问道,“告诉我,我父亲在哪儿,他是怎么死的?”
“呵—呵—”
威斯坦注视着何奥,嘴角勾起,发出几声带着些许嘲讽的声音,“蠢货。”
他低头看了一眼何奥手中的水晶骰子,沙哑着笑道,“我就说这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没那么好用,没想到他居然拿还真的藏了后手,还藏了这么久,直到这时候才爆发出来。
“我都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坑了我多少次。”
他叹了口气,丝毫不管嘴角溢出的鲜血,宛如最后的胜利者一般,从容的笑道,“我倒是要谢谢你,帮我找出了这东西的问题,等我回去把这东西的灵性彻底抹去。”
他看着何奥,继续笑道,“你很不错,那老东西也教过你不少东西吧?按照先后顺序,你或许还能算是我‘学长’?可惜,他教的东西早就过时了,你又怎么知道,这就是我最后的‘手段’了?”
“永别了,‘学长’。”
这声轻叹,是从何奥的身后传来的。
冰冷的阴影剑从后方探出,几乎没有任何停歇的就刺向了何奥的后背。
噗——
一声利刃入肉的声响起,一张脸颊在何奥身后的星光中浮现,正是威斯坦的模样。
他穿着整齐的灰色军装,身形笔直而优雅,宛如最后迈入陷阱,从容而来解决猎物的猎人。
但他的细剑并没有刺穿何奥的身躯,那剑尖已经没入了何奥的血肉,刺入了他的后背,但是已然未能再向前一步。
他的脚步停在那里,鲜红的红宝石权杖刺穿了他的胸口,带着浅绿色光辉的鲜血从他胸口的伤口中溢出,润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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