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随着他正式开始听政,还可以借机裁撤处置一些官员,扶持提拔一些自己的亲信,使得自己在朝堂上的优势更大。
而对于“胡亥”来说,如果再不有所行动,如此拖延下去。
就算前期做了再多的谋划与准备,就算始终没有败露,也将走上慢性死亡的道路,使得所有的谋划与准备付诸东流,自此彻底与皇位失之交臂。
因此现在,便是“胡亥”最接近成事的时候。
若再不有所行动,在不进则退的权力斗争中,便只剩下了一条死路……
“如此说来,我父皇不会是故意生病的吧?”
刘据难免产生了这样的猜测,
“他收到那封密信之后,便一直在催促我尽快行动,见我始终没有动作,还特意派苏文前来询问了一次。”
“如今又过去了几天,我依旧没有心动,他或许已经有些焦躁。”
“因此才使了这么个手段,以此来给我一些动力,也给刘闳和那些与他暗通款曲的人一些动力,自己则在甘泉宫隔岸观火?”
“的确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父皇的御人之道核心手段便是养蛊,此前他让苏文将那封密信带来给我,还说什么只要我能够妥善处置此事,未来登基的事就彻底稳了,这同样不乏养蛊的心思。”
“若非如此,这么严重的事他自己为何不亲自处置,偏偏要让我来,甚至一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郭振的声音:
“报!殿下,少傅石德求见,如今正在客堂等待。”
“终于要有所动作了么?”
刘据回过神来,随即对外面说到,
“知道了,你先命人招待着,我稍后就去。”
“诺……”
郭振隔着门应了一声,迟疑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刘据接见刘闳的侍从孙保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并且见过那份写在内衬上的名录。
名录中不但有当朝丞相石庆的名字,还有史家好几个大臣的名字,其中也包括石庆的二儿子,也就是现在前来拜访的石德。
虽然那份名录也未必完全可信,但既然石德在名录上,便脱不了嫌疑,至少需要加以验证。
另外。
令郭振更想不通的是,他明明已经将孙保投奔了博望苑,随即又被刘据下令“斩杀”的消息传去了逐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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