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的族人,就算法外开恩,也只能沦为奴役,永生永生难以翻身。
所以相比较而言,石庆才是那个没有任何退路的人,也是最害怕计划败露的人。
他已骑虎难下,必须阻止刘闳这么做,哪怕铤而走险也不得不做些什么!
好在刘闳现在还愿意听他的话,还如此低姿态向他请教对策。
这说明他没有看错刘闳!
正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个皇子就算不像之前所想的那般愚蠢,但性子还是一样的软弱,遇事还是一样的没有主心骨,依旧可以为自己所用。
既然如此……
“殿下方才有句话说到了点上,这或许便是破局的关键。”
石庆凝神说道。
“什么话?”
刘闳抬起头来,精致的脸上浮现疑惑之色。
“殿下方才问老臣,刘据有没有可能也尚无必胜的把握。”
石庆道,
“老臣可以告诉殿下,此事毋庸置疑!”
“刘据此前虽在西域如鱼得水,但根基也多在西域,反观他以前在长安的胡作非为,早已得罪了许多权贵官员,并无多少人希望他继位大统,因此如今的他回到长安便如同鱼儿上了岸,就算再有本事也施展不开。”
“而殿下这些年居于长安,与朝野之中的权贵官员私交甚密,老臣也在不断替殿下拉拢游说,殿下的根基自然比他深厚的多,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恕老臣说句大不敬的话。”
“此前陛下龙体安康,可执掌大局之际,殿下自是不能轻举妄动,但如今陛下生死未卜,已无人执掌大局,殿下与刘据放对捉单,必是殿下的胜算更大!”
刘闳闻言提起终于提起了些许气势,却又有些犹豫的问道:
“丞相的意思是……”
“既然优势尚在殿下,不如先下手为强!”
石庆伸出手来做出一个斩杀的手势,压着声音咬牙说道。
“不行不行,我虽有夺嫡之意,但却从未有过杀害刘据之意,再怎么说,他都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刘闳顿时又吓了一跳,脸色一片煞白,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殿下!”
石庆越发确定刘闳就是他和过半权贵官员希望扶上皇位的天子,却又恨铁不成钢的劝道,
“殿下可知前朝废太子刘荣的事?”
“刘荣被废之后,甘心做了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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