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高!
与这手段相比,刘彻此前用过的许多手段都显得黯然失色,敬畏这不就来了么?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咣!”
“陛下驾到,肃静回避!”
伴随着阵阵厚重的和铃声响,为刘彻开路的建章骑和仪仗先至。
聚在博望苑门前的一众大臣心都揪了起来,纷纷退至道路两侧,躬身垂首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眼见刘彻的驾六金根车近了,才在石庆和章赣的带领下,喊出了那声“恭迎陛下”。
守门的太子中盾见状亦不敢怠慢,连忙将大门敞开。
随后驾六金根车并未有丝毫停留,径直驶入博望苑,简单询问了几句,便直奔刘据“养伤”的秋坊而去。
……
秋坊。
“儿臣刘据,恭迎父皇。”
刘据自然也是亲自迎出门来,来到车前为刘彻掀开车帘,代替苏文搀扶刘彻下车。
见刘据还能全须全尾的亲自出来迎接,刘彻亦是松了口气,不过依旧快速上下打量着刘据,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刘据用白帛包住的耳朵上面:
“就这一处伤?”
“正是,也不打紧,不过是一点皮外伤罢了。”
刘据低眉顺眼的答道。
苏文在一旁看着,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如果只是耳朵上的一点皮外伤的话,也算不得破相,就算在极为重视仪容的大汉,也不会对未来继位造成影响。
说起来,那些人非但愚蠢,还非常失败。
既然都已经选择了铤而走险,却又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又蠢又坏,刘闳选择与这些人合作,实在是最错误的决定。
信息差让他直到现在都还认为这件事与刘闳干系密切,厌蠢症都快犯了。
“给朕瞧瞧!”
刘彻冷哼了一声,沉声道。
“父皇,此处怕是有些不便,儿臣在坊内煮了茶,父皇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先进来歇歇脚。”
刘据笑着道。
“也好。”
刘彻也不废话,抬起步子就向秋坊里走去。
刘据紧紧跟在后面,顺便使了个眼色,命郭振屏退了坊内的侍从,顺手带上了秋坊大门。
直到此时。
刘彻才转过身来,看着刘据不紧不慢的取掉了右耳上的白帛,露出了耳廓上面的那个不足一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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