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工资待遇下,城里那些能干的伙计们肯定是抢着也要来这儿干呐。
这样的营业时间,加上只有午市才做老百姓的买卖、晚上能接待的凯子数量也有限,自是不至于形成垄断的;最多就是午市的时候从其他各个酒楼的生意里刮点痧,晚市争夺了少量的最高端客户而已。
况且,孙亦谐这酒楼并不提供住宿和青楼卖笑的那种业务,所以总体来说对同行们的生意影响也没有那么大。
孙哥把这笔账算得是明明白白,他跟那些老板、老鸨们一说呢,那些位心里一盘算,也就踏实了——既然孙家少爷肯给大家留活路,那今天大伙儿都来送份礼,客气客气,也是应当。
而除了这些“资本家”之外呢,今儿这种场面,“当官儿的”肯定也是少不了啊。
这不,年后刚调任过来的新任杭州知府,卢文卢大人,也“屈尊前来”了。
说起这位卢大人啊,咱又得多捣磨几句了。
卢文,字彦成,今年四十有八,先帝钦点的状元,三年前还是位京官儿,可惜啊……他运气不好,就在他于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他爹突然暴病而亡了。
没办法,按照朙朝的守孝制度,卢文得立刻回老家守孝三年(其实准确来说是二十七个月)。
“守孝”这个事儿啊,就跟现在韩国那兵役制度差不多,当官儿的谁都逃不过,对他们来说相当于是“渡劫”了;至于渡完这劫之后你还能不能再度回到那政治舞台的中心……就看点儿运气了。
有些命不好的,官运亨通的时候正赶上守孝,守完之后却因种种原因没能第一时间官复原职,反倒降了级;还有些命好的,或许能力一般,但长辈都死得早,慢慢熬着熬着,竟是一路升官儿没停过。
卢文,无疑属于前者……
京城那边的官场多凶险啊,等他守完孝之后,原来的位置早就被人占了;还好他跟吏部的大人们关系都不错,一番周转和打点后,他便被安排到了这杭州府来。
虽说官职是降了,只当了个地方的知府,但在这江南鱼米之乡,油水很足啊,卢文估摸着自己在这儿混满一个任期,用捞来的油水再去“走动走动”,杀回京城也并非难事。
然而,他还走在上任的路上呢,就听说了一件让他很不爽的事——“红梅雀”在杭州落网了。
这消息气得他是直拍大腿啊,卢大人心里话说:“这谁干的啊?你说你再晚个三五天动手呢?等我上任了你再把这江洋大盗给办了,这功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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