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实在的。”邓伯接着道,“‘一心为帮会’这种话,我们这帮老东西年轻的时候也都说过,就像‘辈分’、‘规矩’那些东西……等你老了,你也会挂在嘴边的。
“人嘴上可以说为了这为了那,但心里也不过是为了自己……
“只不过不同的人,在不同的位置和年纪,用的说辞不一样而已。
“你今天在这里说要把叔父辈们都废了,那过些年,你自己成了叔父辈时,你怎么办?
“听邓伯一句劝,龙头之位,你可以去争,但是不管输赢,要讲体面……
“当年祖听风远比你现在更得势,还不是没争过龚连浚?所以这种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勉强。”
邓伯语重心长地说完这些,便放下茶杯,望着大啲,似是在等对方消化掉他这话里的信息。
大啲心中虽是十分不甘,但终究无可奈何。
本来他作为龚爷的左膀右臂,龙门帮最有势力的堂主,理应是龙头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可如今,“选举制”改为了“比赛制”,让他的优势荡然无存,一下子就和其他人来到了同一起跑线。
他会有火气,也是人之常情。
但冷静下来想想,邓伯举的例子也没错。
当初祖听风也和大啲一样,势力比龚爷更大,但却没当选,可他如今不也是绿林道陆路总瓢把子了吗?
那他大啲,为何就不能退一步呢?
哪怕他没当上龙头,只要事情做得体面,龙门帮帮主的位置,他还是十拿九稳的。
“嗯……”大啲思索半晌,这才开口,“多谢邓伯指点,刚才我言语间多有得罪,望……”
“哎~不打紧。”邓伯打断了大啲的道歉,神情一肃,接道,“我不妨再告诉你一句,虽然外人都觉得你为人张狂,而阿仂低调仁义,但邓伯我是看得清楚的,到底谁是拿真金白银做事,谁是假仁假义画饼……所以如果可以让我选,那我会选你。”
这话啊,实际是废话,天下哪儿有“如果”啊?已经明确不用再选的情况下,说我会选你,有什么用呢?
另外您再细品,哪怕天下真有“如果”,邓伯的这段话……就一定是真的了吗?这也许也是一句假仁假义的画饼呢?
但在大啲听来,他就很感动,要不是他此时两臂动不了,他至少得抱拳作个揖。
说白了,像他这样的古惑仔,很多时候争得就是一口气,气顺了,其他都好说。
所以邓伯这话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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