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伤人、还故意去搅闹彭家的买卖,最终把这一家人逼得只能变卖家产、远走他乡的……
「但是说到底,这些事儿也只是仗势欺人,并不是直接杀人,且邵杉虎也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
「所以这账,你怎么跟他算?你哪怕告到官府,也难以给他定罪啊。」…。。
「爹,此话孩儿可不敢苟同。」独孤永却道,「那要是有个人,天天欺负另一个人取乐,最后被欺负的那个自己跳河死了,或者后者为了不被欺负便离家出走,结果在别处遭遇了不测,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欺负他的那个人没想过他会死,所以也没有什么责任?
「至于官府那边能不能定罪……呵,咱们身为侠义中人,不正是要管那些官府管不了的事吗?」
独孤胜闻言,摇了摇头,沉声接道:「儿啊,你说的爹都懂,而且爹也能理解,站在彭家老小的位置,无论对方有心无心,他们一家的惨剧终是因邵杉虎而起,他们想找那邵杉虎寻仇也没啥……爹只是想说,这个事儿,由我们俩出面去办……不妥。」
他又顿了几秒,耐心地给儿子分析:「你想啊,我们也不能大白天的就这样直接拿着那三件彭家人的遗物跑
到兴义门,然后跟那邵杉虎说……这儿有仨鬼,是被你逼走后横死山林的,现在他们想找你算账,你是打算给他们偿命呢?还是跟鬼商量商量,看他们怎么才能原谅你?
「要真按这来,人家要么会觉得我俩是编故事找茬儿的,要么就以为我俩有病……事后说出去,江湖同道也不会觉得咱有理啊。」
「哦……」独孤永这才有点儿回过味儿来,情绪也冷静了不少,「那按爹您的意思……」
「晚上再去啊。」独孤胜这老登,到这儿就开始眉飞色舞了啊,「哎~就子时前后,阴气最重的时候,咱俩偷偷潜进兴义门,把那几件东西顺到邵杉虎的床底下去,之后就是他们四个之间的事儿了,跟咱们没关系啦。」
「这……」独孤永站那儿都听傻了,自己以往是真没跟爹一起闯荡过江湖,这回一起出趟门,没想到他老人家每每到了关键时刻都那么鸡贼呢,「咱这么干……不会引起那仨鬼的不满吧。」
「所以我当初让你别跟他们把话说得太满啊。」独孤胜回道,「正所谓阴阳事,阴阳了,咱俩这一路用黑布护着他们来此,最后再把他们送到仇家身边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再多的,让他们自己解决呗……你还跟他们商量啥呀?直接干就完了。」
独孤永被他爹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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