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拎着那一套正装礼服就往钟意的手里送:“顺带一提,大少已经离开了酒店,可能是回家告状了。陆小姐一人在下面应酬,她没走应该就是忍下今日的事了。”
联姻这种事,原本就是利益结合体。
钟意拿过衣服,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换了起来:“她当然不会走,陆映雪是帝都最现实的女人。”
他扣上衬衣的扣子,套上一件黑色西装外套。
看了一眼镜子,总觉得不满意。
万江哄道:“很帅了!您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
“万江。”
“到!”
钟意弯腰将浴室地面上那件湿漉漉绣着金线蝴蝶的白色西装捡了起来递给他,“找人给我洗干净,挂在我的衣柜里。”
“哎。”
万江也不敢问呢。
钟少的衣服什么时候这么珍惜了,平时的礼服都是穿一次就淘汰的。
可能是这金线蝴蝶太特别了吧。
他可不敢猜这是乔医生挑的外套,钟少才这么珍重。
“走吧。”
钟意换完全套说道。
“好的。”万江连忙狗腿地将门打开,又按下五楼电梯口的电梯。
“钟少您请,宾客们大多数都没有离开。只有大少的那些走狗跟着他离开了。”
“嗯。”
……
宴会厅内。
乔惜给叶莹看过伤后便离开了她的房间,霍思娇则是待在她的房间里维护美容院的第一个客户。
乔惜提着裙摆,从侍从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站在宴会厅的二楼沙发里。
隔着透明的玻璃护廊,居高临下地看向人群,同时也在等候霍行舟。
老陈就跟在她的身边,这次是真的说什么都不敢离开了。
帝都比海城还要恐怖!
乔惜轻轻抿了一口香槟,思绪飘远。
脑海里反复播放着那道在钟意后腰处模糊扫到的疤痕,那道疤的位子太巧妙了。
乔惜不知不觉地将香槟喝完了,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侍从很有眼色地给她又倒满了。
乔惜目光漫游在宴会厅形形色色的人身上,像是一个局外人在复盘一切。
她看到了宴会厅中央,陆映雪提着裙摆笑着应酬,也听到路过二楼的宾客说陆映雪颇有大家风范,很能沉得住气。一般的女人早就离场了,她不愧是钟家老太爷亲自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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